面前揭露出来。
带走!”聂元锌一声断喝,身后立刻冲出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学生,不顾杨嗣昌的反抗,拧过他的胳膊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一定牛皮卷成的长筒帽子,直接插在了杨嗣昌的脑袋上。
牛眼大的一行大字非常醒目:牛鬼蛇神杨嗣昌!
刚刚走出门,就有人在杨嗣昌的脖子上挂上一个木头牌牌。
木头牌牌是拆了杨家紫檀桌面做的,上面用红漆写上杨嗣昌的大明,还打了一个鲜红的红叉。
紫檀木的桌面实在是太重了,学生们没办法只能放弃麻绳,改用铁丝。
不过精通物理的学生们,选了根很细的铁丝。既能保证不被坠断,又能保证给杨嗣昌大人造成最大不适。
紫檀木的大牌子一挂到杨嗣昌的脖子上,杨嗣昌就觉得一柄刀子插进了肉里。他不得不弯下腰,让铁丝往前挪一些。卡在骨头上,总比卡在肉里要舒服一点儿。
可没过十分钟,他就疼的受不了了。
“同学们,饶了我。把牌子摘下来吧,求求你们了。”一代封疆大吏,起居八座开衙建府,居然向一群学生求饶。
“哈哈哈!他求饶了,牛鬼蛇神杨嗣昌向我们求饶了。”学生们爆发出一阵欢呼。
聂元锌看到这紫檀桌面实在太沉,绑的那根铁丝也实在太细,再这样下去还没有到揭发大会的会场,就会被活活勒死。
“给他换条布袋子,别勒死了,好几万京师百姓还等着揭露他的真面目。”聂元梓一句话,立刻有人给杨嗣昌换了一条布袋子。
伤口火辣辣的疼,虽然用布袋子舒服了一些,可沉重的紫檀木大牌子仍旧坠得他抬不起头来。杨嗣昌的腰快弓成九十度了,如果不是身边的学生扶着,根本没办法站稳。
还不错,考虑到杨嗣昌的年纪,走到大会会场的时候怕是要天黑。聂元梓他们给杨嗣昌准备了一辆马车,让杨老爷子坐着马车去揭露大会。
晃晃悠悠的马车终于停下来,杨嗣昌忐忑的看着黑色的布帘被掀起来。
老天爷!
杨嗣昌倒吸了一口凉气。
马车外面是一群群密密麻麻的人,看这样子足足有好几万人。
还没等吸进去这口凉气吐出来,杨嗣昌就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学生架着走向人群。人群很自然的分出两条路来!
“这他妈就是杨嗣昌,江南总督?狗日的,居然敢咒咱们大帅。”
“这么胖!一定贪了好多民脂民膏。”
“听说他娶了四个小老婆,最小的才十六岁。”
“妈的一个老棺材瓤子娶个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也不怕折寿。”
“狗日的,看着就来气。”
开始还只是骂,后来就开始有人往里面丢石子,菜帮子和臭鸡蛋歪瓜裂枣的开始招呼。
那两个膀大腰圆的学生倒了霉,一边喝骂一边拖着杨嗣昌往台上跑。人群开始只是笑闹着凑趣,看大家打的开心也都跟着起哄。
一时间口哨声叫骂声,起哄的“嗷”“嗷”声响成了一片。
杨嗣昌脑袋上顶着两片菜叶,腮帮子上挨了一鸡蛋。眼眶子被枣打得有些肿,最要命的就是鼻子上被烂桃打中了,鼻血止不住的往下流。
虽说这些东西杀伤力不大,但这样的行为侮辱性极强。
堂堂江南五省总督,起居八座的封疆大吏,现在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杨嗣昌想死的心都有了!
两个学生好不容易把杨嗣昌拉到台子上,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
“父老乡亲们,各位老少爷们儿们,大家静一静!静一静!”聂元锌站在高台上,对着扩音喇叭大声的喊。
现场慢慢的静了下来,这些人有些是来看热闹的,有些则是附近工厂的工人。今天工厂为了这事情,专门放了假让工人来听揭发大会的。
“可能有人还不认识,我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