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欢喜。
“白姨太太那里?”管家问。
“现场没找到她的尸体,只有白玉莲的,可能被谁救走了也说不定。”
“老帅也不容易。”
霍仿慢慢敛下笑容,“我知道……”
那件事情是老帅的错。
但他这些年又何尝好过。
一个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就这么把自己后半辈子困在后院之中,硬生生磨灭了自己的锐气。
“他觉得对不起您,害您年少没了母亲。
老帅用自己的后半生来……”
来赎罪。
但管家身为下人不能这么说。
“他犯的错,他补偿了,所以我不恨他。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亲近不起来了。”
霍仿收起微笑,淡淡地道。
如果父亲真的很爱那个女人,那他的心有多疼。
霍仿没有办法想象出事的人是挽挽,自己会如何。
但他很庆幸死掉的是白家姑侄,而不是挽挽。
晚饭是挽挽陪着少帅一起在房间里吃的。
少帅伤的是左手。
他可以自己吃饭。
他就这么看着挽挽,无声无息,什么也不说。
挽挽一挑眉,他的意思是……“要我喂你吗?”
“挽挽既然这么说了,那就谢谢你了。”
霍仿笑着把勺子递到挽挽手里。
少帅最近笑的次数,比他过去十年都多。
“你要吃什么?牛肉好不好?”
“黑豆要不要?”
“青椒为什么不吃?你是少帅也挑食的吗?”
全是挽挽的声音。
老管家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俩,悄悄地退出去了。
越来越好了。
“张嘴。”
受了伤的少帅挑食,不爱吃胡萝卜呀之类的。
挽挽自己也不爱吃。
但所谓己所不欲,必施于人。
病号还敢不吃蔬菜的吗……
霍仿看着像是被挽挽围追堵截得没办法,只能吞下挽挽勺子里一大勺子的饭和蔬菜。
“挽挽,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什么?”
把蔬菜都喂给霍仿,肉肉都归她。
挽挽认真地扒饭。
“像管家婆。”
“什么叫管家婆?”
“就是专门管着我的人。”
霍仿支起身子,偷亲了挽挽一口。
挽挽默不作声地继续吃饭。
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后来还是呛了,差点喷饭。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笑着拍着挽挽的肩膀,给她递自己的杯子。
挽挽喝完他才说,“这是我的杯子。”
挽挽轻轻“哼”了一声,小声说。
“那怎么了,我喝一口水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挽挽要是喜欢,我这里的水也都给你。”
“你这里?”
霍仿修长的手指指自己的嘴唇。
嘴里的,那就是……
“你吃完了?”
“嗯。”
“那我走了。”挽挽收拾东西,撅着小嘴。
都是被霍仿调戏的。
“别别别,挽挽陪陪我吧。看在我如此心系着你的份上。好吗?”
挽挽不说话,扭头。
“好吗?”霍仿支起身靠近挽挽。
挽挽还不说话,但是眼中有了笑意。
“好吗好嘛?”霍仿歪着头几乎钻进挽挽的脖子里,两人凑得很近。
“好,你躺回去。”挽挽伸小手推他。
“遵命,领导。”
挽挽以前怎么不知道霍仿这么能贫呢……
“挽挽,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那只好手掀开被子。
“不好,少帅你自己睡。”
“少帅夫人,真的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