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流畅且一气呵成的曲线。
曲线摇晃在火光里,明知不会动,却以曼妙的弧度晃了年轻男人的眼。
如今演绎这道曲线的主人扑进了他的怀里。
以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挽挽那哪里是什么无辜的眼神。
分明是瞪大了眼睛企图叫对方看出她的威严来。
挽挽这厮又怂又横,简称怂横怂横的。
明明是自己撞到的别人,人家还好心地揽住她没让她掉到雪地里。
她不,她觉得是对方的错。
谁让他一点没有声音拐角突然冒出来的……
嗯?乍一看对方还比她高,比她壮。
简直嚣张……
挽挽使了十成的力气,凭着蛮力一拳头狠狠砸在对方的胸口上,保管叫他瘫倒在地。
所谓……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瘦不垃圾的……
挽挽高兴地一抬头,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映入眼帘。
白皮,琥珀眸子,黑发。
电光火石之间,挽挽经年不用的脑筋,开始慢慢转动起来。
少帅克她,他又没事了的话,按照这个逻辑推理下去,真想就只有一个……
大牛心中大惊,本能地低下头。
她在府里这些年,是见过的。
白小姐故意往少帅身上撞,还没撞上去就被少帅的卫兵直接拎开。
后来少帅派大管家传话禁了半年的足。
谁求情都没用。
然后可怜的大牛就看见她们家小姐挥着粉嫩嫩的小拳头,撒娇一样往高大的少帅胸口轻轻撩拨了一下。
连她这个这个局外人看了都感受到这之中浓浓的说不出道不明,却真实存在的暧昧。
尤其是在少帅灼灼的眼神之下。
感觉那不应当是少帅和小姐之间,而应当是一对情意互通已久的情人之间才该有的动作。
挽挽抬头看着少帅,少帅也看着她。
莫名的两人之间有一种别人插不进去的感觉。
挽挽再瞥了少帅一眼,他的琥珀色眸子似乎要冒火了。
挽挽忘记自己在少帅面前早就被掀开了柔弱的伪装了。
祥装羞涩地低下头,声音又嫩又软,仿佛自己是一朵无害的小白花,“对不起少帅,没打疼你吧。”
大牛嘴角抽搐。
她们家小姐戏真好。
戏好不好无所谓,关键在于看戏的人眼睛瞎不瞎。
而霍少帅,很有些重度近视的趋势。
“无妨。”男人慢慢松开了挽挽的腰,小心地把她稳稳放到地上。
大牛连忙跑上来给挽挽拍掉身上的雪。
这原本是就是侍女的本职工作,可是少帅看着她的眼神却不善。
尤其是大牛想替挽挽拿走发间的那朵雪花时,不善更加明显。
大牛立刻放下手站在挽挽身边。
为什么少帅看起来好像想代劳的样子呢……
一定是看错了吧?
“手可好些了?”男人声音低沉,却和煦。
“好些了。都结疤了,早就不疼了。”
自认为捶了大佬一拳的挽挽特别乖觉,问什么答什么。
男人琥珀眸子浮现出淡淡笑意,整个人如冰遇春水,“你刚才是想……捶我吗?”
“不是的。”
挽挽摇头,很真诚地睁眼说瞎话。
“我就是想让你放开我而已。”
“哦,是吗?”
霍仿记得自己没看错的话,那拳头一开始来势汹汹,后面不知怎么就失去了力道。
软得仿佛撒娇一般。
和挽挽在花园相遇之后,霍仿被人簇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少帅,那两位的近期资料已经呈在您的案头。”
“退下吧。”
房间又归于无声。
“少帅,看挽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