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严肃的社会精英。确保不会在衣着上贻人口实后,拿起一个鸭舌帽戴在尤正平头上,低声道:“我先下车,把这些人引过去,你趁他们不注意下车,记得将我的话转告给甄黎。”
“嗯。”尤正平抬头看着郁华,忽然觉得他现在这副严肃、沉着的样子帅极了。
“怎么这么看我?”对上他的眼神,郁华心头一热。
“没有,”尤正平笑了下,“就是觉得,你好像挺重视这份工作,整个人的状态和以前都不一样了,有点帅。”
“只是有点?”郁华挑眉。
“很多点。”尤正平仗着车膜够黑,外面看不到,凑过去飞快地亲了郁华的眼角,他忽然特别喜欢这双充满自信的眼睛。
“回家再说。”郁华有些不赞同道,“这里人太多。”
语气中藏着反对,可嘴角却控制不住地翘起来。
郁华用所有的自制力管理好表情,一脸郑重地下车。
能来警局堵甄黎的自然是对他有所了解的人,郁华一下车他们就认出这位是露脸不多,但比每天敷衍直播的原落日还有存在感的郁经理。
散在四处的人拿着手机和摄像机就冲了上来,围在郁华身边。一般人面对这样的阵仗恐怕会露怯,而郁华是怎样的人,再多的怪物他都见过,才二十几个人是无法令他失去镇定的。
“你是郁经理吧?请问你是来接甄黎的吗?”
“甄黎作为一个坐拥百万粉丝的网红却违反交通规则,对未成年人起到不好的价值导向,是否还有资格成为网红?”
“甄黎之前扭脚停更三天,真的只是扭到脚吗?受伤可以第一时间发公告,为什么要等到三天后?”
“和甄黎一起违规的竟是名警务人员,这是否代表甄黎带坏了警务人员?”
几个冲在最前面的人开口就是令人难以回答的问题,不管此时郁华说什么都没用,他们的问题本就带着恶意引导。不回答也没关系,沉默也可以被他们曲解为心虚。
“啊!!是郁经理,郁经理来接甄老板!”
外围还有一些尖叫的,是不够理智的粉丝。
郁华扫视众人一眼,冷静道:“我只是甄黎工作室的人事经理,无权替我老板回答诸位的问题,不如大家等我老板出来后,由他向你们解释?”
他吸引众人注意时,一个戴着黑色鸭舌帽的人悄悄溜下车,悄无声息地摸进交警队。
“我们的工作实际上也不是那么教条,如果你遇到的的确是残障人士,或是需要尽快采取措施的,事有轻重缓急,违规也可以理解,我们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可是你看看你做的是什么事情?送朋友回家,难道不能帮他打个车?一定要使用警用单人车载工具载人吗?你扪心自问,他那腿扭到那种程度了吗?”尤正平一进门,就听到交警队队长语重心长地对岑霄说。
“是、是。”岑霄连连点头。
“大家是同事,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可是你这次的行为,等于是在我们的新政策上捅刀啊!如果我们不在内部树立典型,警示教育,以后大家是不是都认为警务人员有特权?那执法人员的威慑力何在,政府的公信力何在啊!”队长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干部,他痛心疾首地说。
“是、是。”岑霄化身点头机,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队长,您好,我是岑霄的直属领导。”尤正平取下帽子,掏出他的辅警证件递给队长,十分有礼貌地说,“不好意思,由于外面有人,我又非执勤中,为保证警容严肃,我没有穿制服。”
“你是他领导?”队长看了眼尤正平的证件,“他载人也就算了,还载了一个小网红,导致外面围了一群人,这让这件事更难处理了。”
尤正平背着郁华教的话:“我明白,岑霄同志的行为,在陈腐观念中,或许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实际上对我们的警务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