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很少,一般都是母亲寿辰,还有几个重要的节日。
其余的时间,他们俩都有意识的回避彼此。
一个是不敢见,自知理亏,窃居爵位继承者才能人居住的院落,再怎么仗着老母亲偏爱,也知道不该。
可不该,不代表他不喜欢,不愿意居住。他对于自己窃居荣禧堂还是很得意以及瞧不起窝囊的兄长。
他是长子,能继承爵位又怎么样,还不是什么都不如他。除了爵位,兄长别的地方都不如他。这是他的隐秘心思,常常一个人坐在书房,品尝战胜兄长的美妙的滋味。
“是,老爷。”秦显转身退下,还体贴的关上门,驱逐周围的下人。
他坐在院落中,面向老爷的书房方向,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唉,大哥不知前来有何事需要交代弟弟?”
贾政没有多想,只是以为贾赦求他帮忙。
“老二,嘱咐你几件事,记好喽。
第一,麻烦你告知你家的那位,不要把手伸的太长,大房的任何事都不要管。我的孩子们的婚事勿须她一个做婶母的操心,她去说了亲事,我这边可不认。
第二,既然她喜欢管家就管家,但是不管干什么,不许用我的名帖,用你的名帖就是。
第三,交出大房的管家权,还有让她交出公中库房中她私藏的一切,还有琏儿亲母的嫁妆中的被她谋夺过去的物件。
在外不许用大房的名义包揽任何诉讼。不管好事坏事,别给大房招揽来。
好了,暂时就这些,别的等我想到以后再提,你派人去把我的名帖拿来。我等着要。 ”
一口气说了很多,也不管贾老二能不能接受,会不会被气死。
他不想太循规蹈矩,偶尔还是得暴躁一下,喜怒无常一下,脾气坏一点,胡闹一下。要不太循规蹈矩可能会被孝道压的死死的。
别的红楼世界的贾母是怎么样的,他不晓得。本世界的贾母绝对是个偏心眼,啥啥的都偏心贾政。
对原主很差,笑容都没有给他几个,夸赞更是从没有有过
在贾母的心中本来就偏向贾老二,后来老二家的宝玉含玉而生,姑娘元春又进了宫,那颗心哟,就更偏了。
“大哥,这,这,这,王氏掌管中馈是母亲准许的?”
“没剥夺她的掌家权,该管就管,不该管的别管。她掌家,外面干什么,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帖。我又不住荣禧堂,爵位虽然皇家承认。
可显然母亲与你还有王氏都是不承认的,既然不承认我的爵位。做事交际,为什么要用我的名帖。”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吓的贾政脸色刷的变白。哆哆嗦嗦嘴唇,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打嘴仗,贾政哪是君越的对手。
很想一脚踢死边上坐的人,可却无可奈何,半晌之后,缓缓起身,走到外面和小厮秦显说了一会儿话。在外面顺顺心气,才缓缓走进书房。
要不是老大坐在里面耍赖不走,他真想转身离开。第一次觉得书房也不是个安静的好地方。
秦显领了老爷的命令,苦着一张脸,无奈的去到夫人的院中禀报。
这可不是好差事,虽然老爷被夫人蒙蔽,可他是府中下人还是家生子,对于夫人的行为还有心思很是明了。那就是一个贪婪的夫人,啥都想要的那么一人。
夫人在府内做的那些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苦着脸,老老实实的汇报完,如他之前想的那样,夫人大怒。那茶杯还有所有可视范围内的物件,全部被夫人的怒气台风扫到。
王氏气的直哼哼,转身走回居住的卧室,从一个匣子里找出来贾赦的一等将军的名帖。
恶狠狠的甩给秦显,“拿去,我还嫌碍眼呢?回去告诉那大老爷,就说我从没有打算管大房的事。
还有他是大清早喝醉了酒吧,胡扯什么,谁挪用了公中的物件,还有琏儿亲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