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阿阵你可不能再熬夜了!”
在组织里向来是卷人那一方、经常凌晨两点狙人的琴酒默了片刻,很想说自己现在没心情睡觉,但对方满脸谴责,好像他非常令人操心。
他微妙地有点不爽。于是反过来催她:“我可不像你,一整个白天都格外充实。你也睡,别让我听到多余的动静。”
羽川和没底气反驳一整个忙碌的白天,只好在他的盯视下在沙发上铺了被子,目送他进卧室时关掉客厅的灯。
月光从窗外流入客厅,清清冷冷的、洁白的光让静下来的客厅蒙上一层薄纱,门边高大的青年身影在光影中模糊,一种身材上的威慑感在不明亮的空间里放大了,让人想起黑夜中盘踞在岩石的猛虎。
晦暗的光线中,羽川和知道他看着自己,本能的警戒感被压下,她很平静地道了声晚安。
“晚安,阿阵。”
“晚安,羽川。”青年回应道。
卧室门被合上,没有上锁。
羽川和躺下去,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她对住宿条件没有需求,只要安全就足够,说着自己精力充沛,但现在这样一瘫平,倦意又冒了出来。
她很快就睡着了。
卧室里的琴酒听着呼吸声,也合上了眼。
*****
伊达航调查了几天,实在没调查出来什么东西,反而后来从同期模模糊糊的话语里意识到受害人为同一个的两件案子,都会被调走。
他有点担心羽川和到底是被什么势力盯上了,暗自了解的同时,又忙着按下跃跃欲试掺和进去的松田和萩原,等再联系羽川和时,自那天过后已经一周。
住处被炸的年轻人还留在东京,称有朋友收留,听他略带愧疚地提起没有收获,态度也很爽快地表示不必放在心上,说她最近很安全。
他把这信息转交给降谷零,便利店打工的同期表情复杂,只是说明白了。
当时诸伏景光装作客人来了,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也在店里,毕业后五人第一次齐聚,但只是短暂地在店里停留一会,便又分开了。
不过,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倒是很确定羽川和不会再出事了,让他们个不要担心,也不要再掺和进去。
伊达航一口应下。
离开之后松田阵平有点不太高兴,羽川和好歹帮了他们几次,什么都不做显得他们没心思一样,被萩原捞着窃窃私语一会,被说服了。
……
另一边,确定同期好友们不会参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都松了口气。
威士忌人组同住的安全屋到现在都没取消,琴酒从不关注他们不做任务时的交往,只有贝尔摩德偶尔会问一句他们个大男人住得愉不愉快,戏谑的样子还挺讨人嫌的。
而之前黑麦在贝尔摩德的默许下,简单地将研究所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谁知道羽川和到底和琴酒是什么关系?”酒吧见面时,贝尔摩德对他们说,“不过这个现在不重要,清水高太能躲了,但他盯着羽川和,我们需要找到她。”
博士依然没有醒来,清水高也不再冒头,羽川和的行踪也难以捕捉。
贝尔摩德都有点怀疑是琴酒在帮忙遮掩了,又或者,被清水高评价为怪物的他,已经将垂涎的血肉藏了起来。
她没隐藏自己的怀疑,威士忌人组面色各异。
好歹和琴酒算是接触比较多,但在他们心中,那个男人,应当没那么变态到真的吃人……吧?
就很纠结。
但这也不影响他们继续完成其他任务。
而现在,从伊达航口中知道羽川和还安然无恙,两人都觉得放松,心情却更复杂了。
收留她的那个“朋友”,不会是琴酒吧?
想想就很惊悚,于是他们也没多想,而是返回安全屋。
黑麦已经在他们之前回来了,貌似也得到了什么消息。
“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