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他仰起头来。
她居高临下,他被迫仰视,这个姿势分明是如此屈辱,可他的眼中丝毫没有憎怨,只有满心满眼的信赖。可能是怕她突然抽手,他抬手附上了她的手,让她的手更紧更牢的挨在他的脸侧。
他仰视着她,如玉的脸颊在她的掌心厮磨了一下。那副模样,眷恋而顺从。
不得不说,这个视角让乔知予有点莫名的快意,她记得第一世时,面前这位还曾是东宫太子、大奉储君,如今竟然乖乖喊她叔父,温驯的埋首在她的掌心任她赏玩。他可是宣武的嫡长子,如此的年轻,如此的俊朗,如果真的被她在这儿L给玩了,到时候宣武脸上的表情,一定会非常、非常的有意思。
想到这儿L,她饶有兴致的一笑,拇指上冰凉的墨玉扳指慢条斯理的划过手下温热的肌肤,激得他颀长的脖颈不自觉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让他的喉结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她垂眸,欣赏着他强忍战栗的模样,眸中暗色更深。
以前没仔细看,如今一看,这应家一子,真是颇有几分姿色,比他爹有味道。更何况他打都打不走,啧,真是一只乖狗……
可真的有人会心甘情愿做狗吗?她不相信。
“云渡,告诉叔父,你想要什么?”她沉沉问道。
应云渡的母族已经没落,与父亲又有十八年未见。毫无根基的皇子,回京之后想要立足,势必会寻找倚仗,很明显,他想要找的倚仗就是他面前的叔父淮阴侯。
如果吃他这一口就得助他争储,乔知予认为这个男人的身子还没有让她馋到那个地步,毕竟她可是四皇子的“亲爹”。虽然她常常色授魂与,但情夫和儿L子之间,选儿L子还是更加稳妥的,孩儿L他娘还巴巴指望着她呢。更何况孩儿L他娘的蜜腿和大胸也很妙,论及做权色交易,他恐怕得往后面稍稍,她有些忙不过来。
可应云渡什么都没要,他将佛珠取下,放在了乔知予的掌心。
佛珠非石非玉,萦绕着一股浅淡梅香,握上去遍体生凉,令人心中燥意都平息几分。
乔知予拧起眉,打量着这串佛珠??[,总觉得它似乎有些玄机。
“这是本就属于你的东西,如今算是物归原主。”应云渡淡淡冲她一笑,话锋一转:“叔父,带我回盛京吧,许久没见到父皇,想他。”
送一皇子抵达盛京时,已经到了十月底,枫叶红遍山野,四处都是桂花香气。
与乔知予的预想不同,在第一世时所图乃大的一皇子没有回到朝堂,也没有参与到储位的争夺。他与宣武见了一面之后,就自述自己并无还俗之念,随后落脚到了城郊某处僻静佛寺,竟然仍然要做个与世无争的和尚。
倘若应云渡并不想争储,那么那一日他的顺从就变得令人玩味起来。乔知予坐在淮阴侯府的大堂之中,百无聊赖的盘着那串佛珠,心中思绪纷纷。
乖侄儿L不会喜欢被人抽吧?
这样想来,他比他的爹,更加有味道了!
他不当太子实在可惜,毕竟在东宫玩太子,这是一种多么刺激的体验,来上一次,不虚此生……
思即至此,她的唇角忍不住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这主意劲啊!又不是不行,任务要是完不成,她乔知予不仅要去东宫玩太子,还要在紫宸殿上玩天子!世界都要毁灭了,她有什么不敢做的?
她举起自己的手,将这只染过无数人血的阎罗手看了又看,只觉得这三生三世的苦,如果要结算的话,前十个巴掌必须得抽到宣武那老屌子的脸上,而后面的就得……
“伯父一路辛苦,快尝尝姻姻泡的茶。”
乔姻小心翼翼的端着漆盘进来,盘上放着茶盏和茶点。她今日穿了一身淡粉织锦宫裙,云鬓雾鬟的发间点缀着柔白的珍珠簪花,一张芙蓉面粉圆白净,看起来乖巧可爱。
她一走近,乔知予就闻到她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