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当然,雇佣的也不是大学生,就是那些会刺绣的妇女。
而且她还跟农业局的局长商量过,就在秦州劈地种桑树,养蚕,这于秦州的农民来说,就又是一个可以来钱的地方了。
明天就是苏樱桃的生日。
而邓昆仑呢,已经走了整整七个月了,可以说苏樱桃的愤怒已经快要达到顶峰了。
9月份的时候,她是在大路上捡到的汤姆,于是,三个孩子又凑齐了,结果今天,颇为意外的,走了半年之久的丈夫,苏樱桃居然在收音机里听到他的声音了。
不过苏樱桃听不懂,因为车载收音机里讲的是英文,是汤姆突然一声,喊说:“婶儿,这是我叔叔的声音。”
收音机里讲的,是华国加入联合国,从此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的事情,在普通话中,夹杂了一些英文在里面,汤姆耳朵灵,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邓昆仑的声音。
这么说,邓昆仑不是去越南,而是去美国了?
华国在1971年年底,加入了联合国,从而,联合国驱逐对岸,正式承认了华国在国际上的地位,这是一件特别大的历史性大事件。
不过,这跟邓昆仑有什么关系啊,苏樱桃心想说。
转眼就回到家了。
小白楼一直烧的是锅炉,邓昆仑不在的时候,那锅炉一直是苏樱桃委托徐嫂子替自己烧的,但是徐嫂子烧的锅炉向来烟大火不大,所以家里永远是烟囱里冒着浓烟,但是房间里却一丁点儿都不热。
今天破天荒了,烟囱里没冒烟,苏樱桃隐隐觉得,怕是徐嫂子直接把她的锅炉给祸祸来了?
结果推门进屋,一股融融的暖意,而且家里没有一丁点的烟味儿。
“婶儿,这是啥?”珍妮首先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打开的行李包,于是拿了起来,就发现里面装的,居然全是化妆品。
汤姆再一闻味道:“这是我叔的味道,我叔回来啦。”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汤姆闻着味道,就知道邓昆仑在锅炉房,一把拉开锅炉房的门,果然,邓昆仑弯着腰,正在里面透烟囱。
虽然说邓昆仑回来了,而且一进门就在透烟囱,但苏樱桃还是觉得挺生气的。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辛苦的,大概就是哺乳期,他一声不吭走了那么久,这要不发点脾气怎么能行。
不过苏樱桃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听见邓昆仑和人聊着天,进门的声音。
那不,有两个人从外面进来了,一个是邓昆仑,另一个则是东方雪樱的丈夫闻放鹤,这俩人,居然并肩走在一起。
“邓博士,咱们秦钢和秦工重组,是一件意义非常重大的事情,但是我们秦钢的人,反对宋言参选书记,我们觉得您更适合当书记,所以您能不能考虑一下,提交个意向书,我把您的名字,写进意向书里。”闻放鹤笑着说。
邓昆仑皱了一下眉头,却问了闻放鹤一句:“你们秦钢有一个女同志,名字叫秦露,我出国之前,曾经跟秦钢的刘书记打过电话,特地交待过,她可以不用受法律的制裁,但以后也绝不能进秦钢的设计团队,那个女同志呢,现在在哪儿?”
闻放鹤顿了一下,才说:“就在我们秦钢的工程师团队里。”
邓昆仑正在上台阶,停下了脚步:“谁调的?”
……
“那个女同志在我们秦工,可是犯过错误的,毛靖被判了二十年,因为她是个女同志,我才放过了她,但你们怎么可以再让她进工程师团队,你们对此,难道就没有警惕心理?”邓昆仑又说。
闻放鹤摊了摊手:“但您也不得不承认,她工作方面非常优秀吧。咱们秦钢只是个国营单位,不是军工厂,没那么多政策条件的,更何况现在在政审方面,就连军工厂都已经放的很宽松了。”
邓昆仑长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简直头痛无比,他在6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