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如此高雅兴趣,无谓于是加分项。
这让邬颜不由得用欣赏的眼光看待对方。
忽而,视野中出现?抹月牙白,邬颜眨眨眼,抬头:“夫君坐这儿,挡到颜儿了。”
施傅兴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他算是认清楚现实,听不到曲,邬颜是不会离开:“听曲只用耳便可。”
邬颜:“……”
啧,小心眼。
苏玉在那儿弹琴,其他两位小倌对视?眼,眼底已经做好了打算。
只见宋月?话不说坐到了邬颜左边,慕秋则坐到施傅兴的身旁,两人哪里会让客人自己倒水,纷纷亲自动手,势必将体贴的服务贯彻到底。
有帅哥照顾,邬颜自得其乐,她也不尴尬,这几位年纪怕是比施傅兴都小,就十五六岁,在她眼里,还都是小孩子。
“姐姐,你要吃栗子吗?”宋月声音有点儿沙哑,大概处于变声期,他样子和弹琴的苏玉比,颇为阳刚,不知道为什会来小倌馆做。
邬颜歪歪头,看他:“必须要吃吗?”
宋月垂下眼眸:“这些果盘如果没有动,馆主会惩罚在下。”
“唔,那就吃吧。”
于是宋月亲手将烤的金黄栗子剥开,去掉皮,里面是黄澄澄栗肉,修长的手指捏着,?个一个放到邬颜面前果盘里。
旁边慕秋见状,有模学样,拿起?颗毛栗子:“公子,你要吃栗子吗?”
施傅兴听着那声音,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尤其对方不知道怎么回,?直往自己身上靠。
他靠,他便躲着往邬颜那儿靠,???去,夫妻两人之间没有了空隙,施傅兴低头,正巧瞧见宋月亲手捏着栗子想往女人嘴里送,气得他?把躲过来,塞进自己口中。
刚烤出来的栗子又香又软,咽得快了,差点儿没噎在喉咙里,施傅兴见众人好奇地看向自己,硬着头皮说:“咳咳,味道欠佳。”
“……”
后知后觉有些尴尬,但比起尴尬,让自己妻子吃别的男人喂食物,更难以忍受,他摆出为邬颜好的样子:“而且,你不是要‘减肥’吗?”
邬颜?听,顿时想了起来。?颗糖炒栗子热量堪比大碗米饭,于是她遗憾地将宋月剥好栗子全都推?施傅兴:“那夫君帮我吃了吧。”
两人举动亲密无间,旁边的宋月?时插不上话,见状,施傅兴压了压嘴角:“可。”
而另一边,听着邬颜对施傅兴的称呼,慕秋震惊地瞪大眼睛,合着这是一对夫妻啊,怪不得男人?直对他不冷不淡呢。
慕秋撇撇嘴,他就说,像他这副模样,哪个客人见了能移得眼睛?除非这人根本不是断袖!
他坐直了身子,不再试图往施傅兴身上靠。
?曲终了,邬颜连忙拍掌称赞,其他几位看她的动作,学着鼓起掌来。
苏玉从帘后出来,他依旧是温文尔雅模样,邬颜很喜欢他,便打赏了苏玉和宋月几两银子。
如今有好多项收入,她也算得上?个隐形富婆。
反观负责照顾施傅兴的慕秋,别说打赏了,连客人眼神都没有收到。
气他下去后大骂施傅兴,穷鬼还来这种.销.金窝,莫不是他本身是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吧?!
房间里,施傅兴打个饱嗝。
吃栗子吃肚子有些撑,如今曲也听完了,他松了口气,心里庆幸自己跟着进来,否则,自己妻子还不知道要被这些男人占什便宜呢。
“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邬颜手指捏着?颗葡萄,红唇轻启,剥了皮的水润葡萄便溜进去:“不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只听一首?可惜。”
施傅兴:“……”
“对了,”窗外阳光洒进来,?女人镀了?层金色的光芒,邬颜想起什,清亮的大眼睛眨了眨,“上次那个怜人唱的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