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些说......唔!”
下一刻,施傅兴不可置信捂住自己的嘴巴,昨天晚上这样做便算了,现在是白天,怎么可以白日.宣.淫?!
“噗,至于这样嘛,好像妾身强迫似的。”见他这幅反应,邬颜闷笑出声,在送了一个出声的吻后,又懒洋洋躺回床上,“这是离别吻,好了,夫君可以离开了。”
说完也不给少年人反应机会,直接闭上眼睛睡觉。
施傅兴:“……”
仿佛被羞辱的良家夫男,某人蹙着眉头,满脸恼红地从东屋出去。
恰好施母和两个嫂子在那儿忙活,今儿的天依旧朦胧下着小雨,施家人没有去县城卖田螺。施母看见他,不由问:“三宝,三媳妇醒了没?”
施傅兴整理了下表情:“让爹娘担心了
,颜娘已无大碍。”
“哦,那就行。”施母松了口气,“怎么不起呢,这从晚就没有吃饭,肚子该饿了。”
“她还有些困,让她多睡一会儿吧。”
“这不行,我给热乎一下骨头汤,给端进去。”
因为昨天那事,施母对邬颜有些心疼,这遭天杀的施赖子,希望县令大人能给定个重罪,流放个十万八千里。
施母去厨房做饭,周氏和林氏又与施傅兴关心了几句。林氏拍拍胸膛,也不知是真担心还是假担心,“对了,三弟劝着弟妹点儿,最近别让她出门。”
这话说的,任谁一听也觉得里面有事,施傅兴脸上的红晕消散,他抿着唇:“可是外面发生了什么?”
“哎,都是些乱嚼舌根的死婆娘!”林氏不高兴地骂人,“嘴巴一个个不吃人东西,竟和狗抢.屎.吃,三弟不用在意。”
越这样说,让人越好奇,施傅兴问:“二嫂有话直说。”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嗯。”
“就是王家那大儿媳,她不是昨儿和三弟妹一起上山吗,别人问她怎么先回来了,这贱人,居然说弟妹主动让她走的。”
“这话什么意思?不就是说三弟妹和施赖子苟且嘛!”
林氏气得不行,倒不是为邬颜争不平,只是他们不管私底下多么不合,对外便都是施家人,邬颜名声被毁了,她们施家的女儿还如何说人家,所以林氏当场就把人骂了一通。
“呸,个贱人,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的心咋这么毒呢。”
周氏也担忧道:“娘和王大娘关系好,李氏却说些这种话……”
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听到两个嫂嫂的话,施傅兴更觉得这个王李氏有问题。
想了想,他没有立刻去书房,脚步一转出了门。
荷花村的村民起得早,一路遇到不少人,挑着水扛着柴,河边几个婆娘在择菜,一边择一边议论昨天的事情。
施傅兴靠近了些。
都是在骂施赖子,毕竟同一个村子的人,一起住了这么久,谁知道突然发现他就是那糟蹋女人的混蛋,可不就觉得难以置信嘛。
当然心里也在庆幸自己家的人被盯上。
后来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便说到邬颜身上:“昨天我坐在
大门口纳鞋底,看见施三郎抱着一个女人回来,那个女人就是施老太买来的那个儿媳。”
“什么,抱回来的?”
“可不,看着是闭着眼呢,施三郎的表情可吓人了,恨不得吃人......”顿了顿,婆娘小声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被施赖子给那啥了?”
“哎哟!”几个婆娘惊讶出声,仔细一想可能性很大呢,“如果真是被抱回来,说不定是真的。”
“我就说嘛,就那副样子,施赖子怎么可能放过。”
话说的颇为幸灾乐祸,这婆娘的汉子每次看见邬颜都走不动路,所以她心底恨不得邬颜出事。
“哎,可真是!女人被糟蹋了,名声都没有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