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只说他们的相处模式,以及两人间的利益关系,时妄的产生,对他们和时家都是个意外。
如果不是现场倾听,还以为是记者概述事件。
言辞没说他们小时候在厂房相遇的事情。
也没说她的身世。
生命里还算舒适的怀孕度假期间也被她几个字概括了。
总结来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一场意外。
“后来呢。”时参问道。
“什么。”
“不是送我入狱吗。”他轻描淡写,“不详细说说?”
“这不需要详细说吧。”言辞脸上没有愧疚也没有坦然的神色,“各有各的因果,而且,你进去后,我没有再见过你,后面的事情,你得问别人。”
“你没关心过吗。”
“没有。”
他入狱的时候,她在治病和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更何况是当初的她极为厌倦的人和事,她唯一关心的,是周纵告诉她关于陈清韵的迹象。
“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言辞淡淡陈述,“事实就是如此,基本上和陈清韵讲的没什么差别。”
“有的。”
“什么差别?”
“你声音比她好听。”
她一噎,一时间想不到怎么回应才好。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言辞说。
“最后一个问题。”
“是什么?”
“你在乎过吗。”
他问得笼统,她却很快反应过来问的是什么。
沉默许久,她并没有给出一个回应。
-
天寒了。
言辞原本没打算在这座城市待太久,奈何计划原因,只能静心等待着。
周纵找过她几次。
每次找,都会送来情报。
他对她的事情,还和十多年前一样上心。
上心到,言辞有一次开玩笑地问:“你和陈清韵也有仇吗。”
周纵晓晓,当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意思,上次帮她的大忙,是因为他和时家的关系不好,想要拉时玉龄下水罢了。
这一次不仅免费帮她各种咨询探讨,还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提供自己的线索。
“桐城的几个名门望族,我都不喜欢。”周纵说,“像陈清韵这种罪大恶极的富家女,更是讨人厌。”
“讨人厌的人多了去,你总不能一个一个地收拾。”
“和你一起收拾的话,会很有趣。”
隔着咖啡桌的距离,言辞抬眸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
可以说他是她的救急恩人。
但对当时的她来说,任何一个律师出现,都可以帮她。
幸运的是,没有人可以像周纵那样上心。
毕竟,有了共同敌人,两个陌生人会友好地建起一道隐形的桥,拉近彼此的关系。
言辞慢条斯理喝了口咖啡,平淡的小脸没有多余的表情,“我看你天天都挺有趣的。”
“如果你把每天操心孩子的事叫有趣的话,那我无法反驳。”
说话间,周纵的手机已经响起。
是他前妻发来的信息。
过问的,自然是孩子的事情。
周纵结婚晚,孩子也生的晚,事业最成功的时候,孩子才上小学,本来琐事就多,因为感情不和,和前妻离婚后,工作和家里大大小小的琐事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外头,他是个杰出的律师。
私底下,外面再成功再风光的男人也会流露出抱怨的话语。
言辞客套话一番后,拿着周纵给的调查资料,回去研究。
他们对陈清韵的行踪已经掌握得八-九不离十。
就连保镖的家庭状况也知道得差不多。
比起一开始的报复,言辞更希望在这冰寒天里,给陈清韵一个大礼。
她越来越忙了。
因为时参搬出去的原因,她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