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不知道言辞的团队在国外新研制出一种药物可以赚几十个亿。
她对言辞的印象还停留在这只是个乡下黄毛丫头。
言辞当然没有松开她,两只手指捏着那所谓的名贵的衣料,将陈清韵拖到拐角处,又提着走到电梯口。
手指指向电梯处的几个字。
闲杂人员不得入内。
因为时参的特殊性,病房特设一层。除病房外,其他的房间则放置医疗备用器械,也就是说来来往往的只有医生和清洁人员,没有其他多余的病人。
“我知道……”陈清韵想到上次自己手腕被扼骨折那一次,没有再胡乱造次,语气也弱了下来,“有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
她脚上的高跟鞋白穿了,比言辞还高出两三公分,气势方面却被对方压得死死的。
言辞没有把她轻易放走,而是选择逼问,“你在他房间里干什么了。”
“我……能干什么?”想到这里,陈清韵不由得委屈,尽量地控制情绪,“什么都没干,他没理我。”
“那你来有用吗。”
对陈清韵来说,当然有用,哪怕他不和她说话,她能看到他就心满意足了。
年少时的暗恋,迄今为止,只增不减,她对他也到一种痴迷的地步。
当年她便看中他了。
比起沈西成的喧嚣闹腾,时参的过分安静和超乎同龄人的沉着,让年少的陈清韵频频注目,暗中观察很多次不少,也明示过,然而他只把她当成普通大小姐看待。
陈清韵兵不明白自己到底执着什么,是真的因为喜欢时参,还是认为自己这样的身份和外貌,不应该让他如此的忽视。
又或者,她觉得自己不应该输给言辞。
感情上的挫败,让她觉得自己哪哪都输给言辞了,优秀的身世,名媛的琴棋书画各项技能点,因为时参选择言辞,她的所有优点都化为一场空。
老师否定的是学生的成绩,而异性否定的,是一个人的所有。
所以,她这些年一直都不甘心。
就像言辞问的,她过来有用吗。
除了心里得到满足,她的数次到来,对她和时参的关系有任何改变吗。
都没有。
不得不意识到这个问题的陈清韵突然恼羞成怒,瞪向言辞,“那你来有用吗。你治得了他吗,你能让他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吗,都不能吧,所以我没输,你也没赢。”
“陈大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一件事。”言辞唇角噙着浅淡的嘲讽,“我从来没说过,我想让他恢复记忆。”
“那你想干嘛。”
“他是病人,我作为医生,理所当然来检查罢了。”
“就这个吗。”
“你觉得还有什么。”
言辞的样子,不像是说谎。
“所以。”陈清韵声调有所提高,“你现在就是霸占着他又不让他和别人好吗。”
“我没有霸占。”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来找他?”
“你话太多。”言辞倒是没在这位面前伪装,“说多的话,他容易想起过去的事,对我不利。”
“不利?”
“嗯。”言辞点头,“不利于我离开。”
“你还要走?”
“不然呢,呆在桐城相夫教子?”
在此之前,陈清韵并不知道言辞的目的是什么。
她以为言辞已经知道过去的事,要对她动手,但这么长时间了,她依然毫发未损。
现在言辞又说,她回国不是来复合的。
那到底是什么。
陈清韵一时半会想不透这个女人到底想要什么,直觉告诉她,不论是什么,对她都不会有太大的好处,她还是谨慎一些的好。
“那你的意思是。”陈清韵小心翼翼的试探,“我要是每次只是来看望时参,而不是谈到过去的事情刺激他的话,你是不介意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