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不过姜禾绿认为太过于麻烦,虽说婚礼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但她是个俗人,并不想追求虚幻的心思。
“我们父女两相依为命,我不想着他我能想着谁。”姜禾绿幽幽感叹,“好在现在他安定了,时怀见也给他介绍合伙人,日子总算比之前好过点。”
过阵子,她尝试下能不能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带一下自家厂子的销量,如果品牌能借此打出去的话,可以省出不少营销广告费。
“好羡慕你。”于诗不由得感慨祝福,“能这么快从低谷里走出来还找到另一半,话说回来,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老实说吧,其实认识没不久就在一起了。”
“这么快的吗,那你一开始就对他有好感?”
“谈不上吧。”姜禾绿喝了口水,“我比较被动,他要是不来撩我的话,那就没这回事了。”
“你喜欢他什么?”
“全部都喜欢。”
“???我正经问你,可不是吃狗粮的。”
“当时的我被沈西成这个资本家压榨得厉害,还要面临丧失人权的条约,而危及的时候,他出现了。就像一个被逐渐拉到深渊的人,突然看到了希望的光。”
“我知道了。”于诗点头,“沈二狗简直是你们两结婚之路的铺路石。”
要是没有沈西成,两人都不会相遇。
要是没有他,也不会这么快地领证结婚。
说是铺路石的话太可惜。
沈西成简直是他们两个通往婚姻殿堂的快捷电梯。
饭罢。
谈到沈西成的两个人,在公司门口意外看见这个人。
他被保安死死地拦在外面,仍然不甘心,时不时往里面张望,去看每一个过路人,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一个、两个、三个……都不是。
他甚至还看见背影和她差不多的人,忍不住追过去,但是走近后发现还不是。
失落感和挫败感一同涌上他的面孔。
如果不是认识的人,没人会想到沈家少爷在一起小公司楼下苦巴巴地找人。
“他是不是在找你啊。”于诗问,“你不是说陈清韵伤得很重在住院吗,为什么他不在医院陪你,跑这里来了?”
看沈西成的表情,并不像是找人算账。
目光反而掺杂着愧疚、心虚以及卑微。
“不知道。”姜禾绿拧眉,“我看到他就很烦。”
“他之前其实对你挺好的,但是做的事情又让人无语。”
于诗一开始希望她和沈西成在一起,但后来因为种种忽视,让她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了。
公司的大门只有这一个,她们不得不走过去。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沈西成的眼睛明显地一亮。
他这几天憔悴多了。
昨晚甚至一宿未眠。
但看到想看的人后,瞬间有精神。
“阿禾。”他低哑地叫她的名字,“我总算等到你了。”
“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就想看看你。”
“……不好意思,我很忙。”
姜禾绿要往里头走。
沈西成追过去,拦在她前头,神色仓促,“你是不是怪我?”
“没有。”
“我知道你一定怪我。”他深呼吸,“因为在乎才会怪我的,对吗。”
“……”姜禾绿用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你能离我远点吗,我怕智商会传染。”
她怀疑他是不是在装傻。
她说了那么多遍,把事情表达得很清楚,为什么他仍然觉得她在乎他,还喜欢他?
“你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好不好。”沈西成不甘心道,“我……今天看到一条裙子,很好看,我觉得我要是送你穿的话一定更好看。”
“现在是冬天,你送给我穿是嫌弃我还没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