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
很好,本来内心充满大大的埋怨,然而说到嘴边,反而更像是夫妻**,而且那个声音,不知道因为是趴着还是累的,一点气力都没有。
如同撒娇一样,凶他一句,你好过分噢。
时怀见神色还算如常,只不过越发沙哑的嗓音还是出卖了他,“姜姜,你在玩欲情故纵?”
“我没有。”
“确定?”
“真的没有,嗯……”
知道自己没法再继续解释下去,姜禾绿咬着唇,让自己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索性再次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的脸埋掉,两只手抱着软绵绵的枕头。
所谓的腰肢乱颤也不过如此。
“姜姜……?”
“干嘛……”
“把手给我。”
“……???”
鸵鸟绿还没反应,抱着枕头的两只手已经被他从后面握住了,像是古代被压制的囚犯一样,双膝跪着,胳膊和手被钳制得死死的,无法动弹。
——还能这样?
大脑飘过这样一个想法之后,她很快便如同海上一只被迫乘风破浪的小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被海浪撞得七零八碎。
末了,姜禾绿感觉失去所有的力气。
“姜姜……?”
又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姜禾绿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把自己缩到被子里,“不要。”
她还是个小姑娘,不想过度放纵。
“我没别的意思。”时怀见从第一次便看出她有限的精力,唇角勾起好笑的弧度,低头吻着她的脸颊,声音放轻,“我是问你要不要洗澡。”
对哦,还要洗澡。
不然全身黏糊糊的,睡得很不安稳。
已经进入贤者时间的姜禾绿,像个小祖宗一样一动都不想动,翻了个身,把自己滚到他怀里,又用手环住他的腰,“那你带我去吧。”
顿了顿,她又小声警告:“不许开灯,不许偷看。”
“不开灯?”
“有个小灯。”
浴室和卧室是连在一块儿的,她的意思是打开卧室的一盏壁灯,这样洗手间也可以照着一些光亮,这样既可以达到他不偷看她又能洗澡的目的。
时怀见只能抱着她一起去浴室。
屋内虽然没有光线,但外面的月光刚刚好照进来,视觉黑暗的眼睛,完全可以如常行走。
水温调好后,时怀见把人安稳放入一池水中。
浸泡在温水里,姜禾绿的身心得到很好的安慰,逐渐放松闲适起来,闭上眼睛,任由旁边的男人帮她把头发拢到防水套里。
时怀见问:“水冷不冷?”
“还行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
应一声后,姜禾绿怎么也想不到,他也进来了。
浴池足够的大,也有循环水流系统,别说两个人,四个人都绰绰有余,像个小的游泳池。
视线循着黑暗探过去,她撇了撇嘴:“你进来干什么。”
“帮你洗。”
“在外面不行吗?”
“行,但是我不想。”
“……”
还挺有理的。
泡澡对男人不好,他倒是没怎么避讳。
本来只是事后澡,不需要泡太长时间,但两人一旦都在这里的话,气氛明显就不同了。
“我真的累了。”姜禾绿小脸认真,“你如果非要拉着我在这里做的话,明天我就让你变成单身狗。”
“嗯,不做。”他答得温顺,“只是帮你洗澡。”
“我不需要。”
“你不觉得黏吗?”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人又处于被动的一方,几乎全权被他掌控,她小脸涨红,抓住他的腕,“我自己来——”
“姜姜。”时怀见依然是那副淡定如斯的姿态,认认真真地给她上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