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气虚地跟她商量:“我直接扯了啊?”
楚怡:“……嗯。”
接着倒是很快听到了呲啦一声,但当他把她拥进怀里的时候,她又感觉到了一点轻颤。
这种轻颤和她是差不多的,有兴奋、羞赧,也有手生带来的紧张。
很快她发现他的紧张好像比她还多一些,在吻着她的时候他一度有点慌乱,连唇舌在往她口中探时都带着分明的迟疑,举动有一股说不出的生疏。
楚怡忍着疑惑,在他的吻疑到她颈间时,她终于忍不住了:“殿下……”
沈晰燥热的薄唇没离开她:“嗯?”
“你不是……”她因为逐渐急促的呼吸而顿了顿,“都有三个孩子了吗?!”
“……”沈晰当然明白她这话背后是什么意思。说实在的,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太奇怪了。
从跌跌撞撞地冲出去再沐浴一回开始就已经很奇怪了!她显然不是他经历的第一个女人,就像她说的,他连孩子都有三个了。
可他偏就迎来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紧张,好像心里的每一寸神经都绷紧了,他觉得自己需要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地面对这件事情。
说得更诡异一点,他似乎匪夷所思地想要取悦她。
他是太子,可他想取悦她想让她满意,或者说想通过这种享乐,让她对他更满意。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他也没道理这样。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懊恼,又莫名的兴奋,兴奋到每一寸肌肤与她接触时都感到热血沸腾。
这种强烈的兴奋又最终盖过了那份诡异的紧张,他于是又逐渐感觉对劲了,底气也足了起来,搂住她尽兴地释放出那份欢愉。
他从未意识到这种事当真可以令人如此愉悦。在先前近两年的时间里,他都当书里写就的那种愉悦不过是文人胡编,他全未觉得这事当真可以使人身心沉溺,忘乎所以。
楚怡被他箍在怀里,腰上一分比一分吃力,羞耻感让她不好意思出声,但那声低哑的呻|吟最终还是涌出了喉咙。
她急喘起气来,在又一阵热汗涌出的时候,舌头不争气地打了结:“轻轻轻轻轻点……!!!”
他在热烈的动作中给了她一声低笑,凑在她耳边应了声好,热气哈在她耳根处的感觉却令她心底骚动地觉得还是别轻点了。
过了不知多久,两个人终于一齐松下劲儿来。沈晰喘着粗气给她盖好被子,又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睡吧。”
楚怡感觉自己疲惫得魂都飞了,模糊地应了声嗯,接着好像一眨眼就睡了过去。
睡了一个多时辰,她隐隐约约地感到他的手又摸了过来。
她觉得累,但心里的贪欲让她没有顾及体力问题,愉快地迎接了他。
此后又睡了有一个多时辰,他再度不老实起来。这一回,楚怡在疲惫值的飙升下,可算让理智占据了上风。
她一把阻住他往下探寻的手:“改天……”
她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一张口就打了个哈欠:“不成了,改天。”
沈晰意犹未尽,但还是就此做了罢。把她揉在怀里又亲了会儿,便再度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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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楚怡对于他竟然还能精神抖擞地起床去上朝产生了发自肺腑地佩服。
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能听到屋里的动静,却连动都动不了一下。心里一再慨叹,身体素质是多么的重要啊!
沈晰因此根本没意识到她其实也醒了,收拾妥当后见时辰还早便坐回了床边,又摸她的额头又亲她的脸,温存了好一会儿,弄得她心都化了。
起床之后,楚怡都一直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她心情大好地用了顿早膳,用完膳后就歪到罗汉床上去读书。临近晌午估摸着他快过来了,便坐到了院中廊下去歪着,他一进院就看到了她。
“怎么在这儿坐着?”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拉起她就往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