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小周被木心笑得心花怒放,瞬间又觉得自己可以了。
打完彭子健,虞清娴心里的那口气总算是顺了一点。
闻清宴看她打完了,连忙递上拧干的手帕,虞清娴接过擦擦额头的汗:“还行。就这样吧,水心,带你这位同学去屋里坐,木心,去把放在井水里的甜酒拿出来给他倒一杯,天挺热的,别中暑了。”
水心拉着与彭子健去了屋里,见虞清娴没跟来,呲牙咧嘴地往床上歪:“水心啊,阿姨下手也忒狠了。”
水心嗤笑一声,悠哉悠哉地坐到炕沿去:“我早就跟你说了,我家门不是那么好进的。现在信了吧?我叔叔还没出手呢,要是我叔叔出手了,你连炕都下不去。”
这话彭子健是完全相信的:“信了信了。不过那又能怎么办呢,栽到你这手里了,再难进也得进啊,总不能一直没名没分吧?你看咱们学校那群狼,天天就盯着咱们,一个个恨不得把我拉下马自己上位。”
木心白了彭子健一眼:“就你爱瞎讲。”
彭子健捂着自己的眼睛:“嗳,你不懂。”
彭子健翘起二郎腿:“想想其实也挺好的,最起码阿姨没把我赶出门去。”这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水心就看着他笑。
“对了,你爸妈好相处吗?”水心觉得,自己都带彭子健回来看父母了,距离自己见彭子健的父母应该也不远了吧?
“我家人都好相处,你放心把。他们没啥要求,我能带个对象回去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彭子健嬉皮笑脸:“我哥比我大八岁,当兵好多年了,都快三十了还没对象,可把我爷爷奶奶跟我爸妈急坏了,我现在要把你带回去,他们还能有啥要求。”
水心不太信,婆媳关系她见得多了,像她妈跟她亲奶奶那样的才是正常的,像她奶奶跟她妈这样的才是少之又少。
木心端着水进屋,彭子健蹭地一下子就坐起来了,腰板挺得直直的,格外端庄。
木心把甜酒放到桌子上,再把水心拉出去:“你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把人带回来了?你都没看到,妈知道你带对象回来的时候都傻了。”
水心也很无奈:“本来我也没想带回来的,这不缠得紧么?知道我今天要回家,一大早就在我宿舍楼下等着了,我走哪儿跟哪儿,恨不得连厕所都跟进去。那有啥办法,我就带回来了呗,反正都是要见父母的,早晚都得见。就是被打得狠不狠的问题了。”
水心说完,姐妹俩就笑开了。自打她们读了高中以后,她妈就怕她们被小男生勾走,一有空就给她们讲男女小知识,这就算了,还发动闻叔叔,给她们说了好些男性欺骗小女孩儿的例子,陆老太太则跟她们讲那些在婚姻中会打人的、赌博的、女票女昌的男人。
被家人这么爱护着,长年累月的这么教导着,木心水心就长了一双火眼金睛,谁怎么样,她们光看他行事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水心又拐了拐木心的胳膊:“上回你跟我写信,说你跟小周大哥的事儿了,怎么样,定下来了没有?”
木心是个慢热的人,纵然她觉得小周很不错,但还是想再观察观察:“我们不急,慢慢来吧。”
水心啧了一声:“你俩真是合拍,你慢热,他也不着急。”
木心笑笑不语,将耳边的头发勾到脑后。小周哪里是不着急呢?好几次见面他眼里的炙热都骗不了人的,只是因为尊重她,所以愿意等她罢了。
那头闻清宴在开导虞清娴。虞清娴快要气死了。
“水心才十八呢,刚刚才成年!那小子咋就那么不要脸呢。”打了人家一顿,虞清娴还是不解气。
她来的时候水心才十二,好不容易拉扯到现在,从一个小姑娘长成大姑娘,她还没怎么感受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喜悦呢,就有猪盯上了她家水灵灵的白菜。
“那个彭子健,是叫彭子健吧?之前来过咱们家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