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外人有什么关系!”
“我们老候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这么个败家娘们儿!”
“你儿子有你这样吃里扒外的爹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呢!”周小翠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候孝东烦躁的揉揉太阳穴:“都别吵了!”说完就看着老爷子,“我再问你一遍,到底给了多少钱!”
老爷子看了一眼儿子,从他的眼睛看出了厌恶和不耐烦,顿时委顿了身子,垂着脑袋装起哑巴来了。
候孝东都被气笑了:“都这时候了,你还不说吗?”
老太太也是气的半死:“个老不死的,你倒是说啊,家里的钱呢,你之前说是那么多钱放家里不安全,拿去存了,到底还剩下多少,你好歹让我们有个数啊!”
老太太眼皮突突的跳着,总感觉要出大事儿。
候孝南一听就扼腕:“娘,你糊涂啊!”
“当初咱爹跟那刘寡妇闹出那么大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怎么还把家里所有的钱交给他?”
老太太顿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你爹跟我指天指地的保证,说他们已经断了,我这才把钱给他的,呜呜,我要是早知道这王八犊子是哄我的,我指定不能给啊!”
老太太是真后悔啊,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老东西一把年纪还这么不正经,她哪里会把家底交给他呢!
候孝北不知道是被亲爹气的暴躁还是被老娘蠢的暴躁,总之他现在无比暴躁,他气呼呼的问二哥:“你早发现不对劲了,你咋不跟娘说,实在不行,你跟我说一声也行啊,现在好了,家里的钱都被那个小寡妇给哄走了。”
候孝南也后悔死了:“我就是觉得他们说话有点不对劲,可又没有逮到现行,我就没往心里去。”
那刘寡妇难缠的很,他们家好不容易才摆脱掉,他要是无凭无据的诬赖她,搞不好被她反赖回来,倒赔钱。
候孝东很小就离家,不知道刘寡妇的厉害,一听二弟的话眉头就皱的死紧:“乡下女人这么不检点,就没人管管吗?”
候孝北懒得搭理大哥,坐在板凳上独自生闷气。
候孝南只好顺便给大哥科普一下刘寡妇的来历:“大哥你忘了,她男人就是以前的栓子叔!”
候孝东这才恍然想起,然后又气起来:“她,她怎么还给烈士脸上抹黑?”
候孝北听了嗤笑:“大哥你当了几天城里人,是彻底把我们乡下人都忘光了吧?”
侯孝东皱着眉头:“我都多少年没回去了,回去也待不了几天,我哪里记得村里各家各户的事儿!”
候孝南出来打圆场:“刘寡妇后来改嫁了,改嫁后的男人没几年又死了,一连死了两任丈夫,刘寡妇的名声彻底不好了,再没有人敢娶。”然后,就缠上他爹了。
候孝南说着又瞪了老爷子一眼,“那人难缠的很,要没有实实在在的把柄,最后还不定谁倒霉呢!”
候孝东眉头皱的更紧了:“那咱家的钱全打水漂了?”那么难缠的人,进了她裤兜的钱还能再吐出来?想想也不可能吧。
南北两兄弟一顿,顿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然后齐齐的逼问老爷子:“存折呢,把存折交出来!”
萧圆听了个大概,就懒得听了,横竖那钱肯定是要不回来了,老爷子老太太也铁定要回去了。
看他们几个‘忙’的很,萧圆好心的没有打扰,默默的开门走了。
周小翠听见关门声看了一眼,但也没说话,她现在忙着呢!
果然,没过两天,就听到候家老俩口回乡下去了。
至于老爷子晚节不保的事,倒是没有传出来,萧圆想想也是,老爷子一把年纪搞破鞋,也不是什么好名声,都是要脸面的人,候家肯定要捂着了。
“你怎么来了?”萧圆见到周小翠还挺意外的,“难不成是来给我封口费的?”
周小翠面上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