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句话没说完就哭了起来,“大伯,我知道我乡下来的条件不好,想找个城里人有点攀高枝了,可别人这么想就算了,大伯娘她是我亲人啊,怎么也跟着别人那么想我呢?”
“你刚才也看见了,隔壁罗婶子看我的眼神,就跟我是个什么见不得人的物件似的,呜呜,我不就是给人送了点汤么,是杀人还是放火了?我要不是看他可怜,我还不去呢!”
于老头被侄女哭的头疼:“你哭什么?你还嫌弃人家看不起你,你做出那事儿想”
“我呸!你这些话也就哄哄三岁小孩儿,”张小慧回了卧室,但房子不隔音,她在里面听的清清楚楚,一听这丫头说自己不算,还说自己老姐妹,这还了得,直接就冲了出来,“别人不知道底细还罢了,你什么心思,我们还不知道吗?”
“想攀高枝就是想攀高枝,怕人说就别做那么不要脸的事儿啊,做了还怪人家说你,你当你是谁呢,还说不得了?”
“人罗大姐大晚上的特意上门告我们一声,也是人家好心,你可别不知好歹!”骂完不省心的侄女,张小慧又转头对着于老头发火,“你好好管管你侄女,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赖,别人好心好意的来报信,转一个圈到你侄女嘴巴里就成了人家不安好心!”
“真要是让罗大姐知道你侄女背后是这么说她的,你看人家以后还理不理你?”一通发泄完,再次扬长而去。
留下于老头于麦芽面面相觑,相顾无言,过了好一会,于老头叹了一声气,起身去了书房,于麦芽见终于没有人说她了,撇撇嘴回了卧室。
有些事情总像是命中注定似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明明林主任已经再三让人保密,千万别说出去,人家也当着他的面再三赌咒发誓绝对不会说出去,可事实上事情还是不出预料的传了出去。
等第二天上午十点多的时候,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保卫处的同志都知道了,是真的八竿子打不着,昨儿跟林主任一起回去的几个人里面可没一个是保卫处的,或是家里有直系亲戚在保卫处的。
就这样,人家保卫处的半天功夫都不到,居然也知道了,林一民不得不感叹老爷们的战斗力那也是不可小觑啊。
“你们保卫处的舌头怎么也这么长?”
王处长嘿嘿笑:“你这就不懂了吧,我们这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真要是一问三不知,厂里领导就该担心了,再说那么多人看见了,还想瞒住,这不是痴人做梦吗。”
“唉,我都跟他们说了不要告诉别人,怎么还说出去了呢!”林主任很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又不是什么大事儿!”王处长怕人揪着这事不放,就岔开了话题,“哎,一民,于老头真让你帮他侄女儿介绍啊?他怎么让你介绍?你自己个还没解决呢,怎么帮她?该不是打的别的主意?”
王处长想的有点多,忍不住就阴谋论了,“该不是想撮合你和他侄女儿吧?”
林主任心中闪过一丝讶异,这人还挺敏感的,一下就猜了出来,不过他可不想再惹出什么闲话出来,当下就极其冷淡的反驳了回去:“你觉得我就只配一带孩子改嫁的寡妇?”
王处长一听就知道不好,当即啪的直打了一下嘴巴,声音还挺响,隔着电话线都能听见,打完就给林一民道歉:“都怪老哥这张嘴,一民啊,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老哥就是,就是想岔了。”
“你肯定不能找个那样的,我已经把你的事跟你嫂子说了,你嫂子说是要帮你张罗呢,你就等着信儿吧。”
林一民这会一听又要帮他张罗,就不由自主的头皮发麻:“不用不用!”说完又灵机一动的找了个现成的借口,“我觉得我今年可能真的撞了太岁,回头等我去庙里拜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