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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变(2 / 5)

眼角眉梢里流出来。

唇画得更丰盈一些,适合接吻的弧度,姜瑶放下笔,照照镜子,又从胭脂盒里取了一点浅樱色,在眼尾与眼睑处轻轻拍。

一个酒晕妆便出来了。

婢女和老婆子们只看着她指尖轻挪缓移,不过一会,便已浑然变了个模样,纷纷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之后,那婆子声音凄厉:“娘子,可不兴这样,你这样、这样……”

“这样如何?”

姜瑶站起身。

“不像新娘子,倒像个妖精,娘子不可啊!”婆子忍不住嚎。

婢女们纷纷惊惶跪下。

姜瑶却只是顶着那煌煌凤冠,轻轻一振衣袖:“走吧。”

说着,已迈步往外去。

婆子如丧考妣,婢女们互视一眼,一人忽想起什么,连忙拿起妆台上的喜扇,追了出去:“娘、娘子,扇子!”

这时,姜瑶已走到了喜堂门口。

门口站着个精神盎然的郎君,他头戴乌帽,身穿红色喜服,嘴角带笑,看着面前以扇遮面的新娘。

新娘微微上挑的眼眸含媚,带着无限风情看来。

倒把调笑的郎君看得一愣,半晌他似觉得有趣,唇角重新勾起来,一挥手。

一婢女拿着打了花结的红绸过来,一人一端递给两人。

姜瑶接过一端,里面傧相在喊:

“新人入堂!”

姜瑶抬头看了眼绕着红绸的门口,才迈步进了喜堂。

大红喜字高挂。

喜字下,满堂宾客皆无,上首空荡。

姜瑶牵着红绸一端,慢步走到喜字下。

“一拜天地!”

她弯下腰去。

“二拜高堂!”

高堂之位空荡荡。

“夫妻对拜!”

姜瑶直起身,和鲁莲对视一眼,又弯下腰去。

弯下腰时,还在想,他应当戒心降到最低了吧?

毕竟——

拜堂对古代女人来说,是十分慎重、攸关一生一世之事呢。

直起身时,姜瑶垂下的宽袖,还轻轻拂过他露在外的手。鲁莲只觉得掌心一痒,一道柔软带着沁凉的绸缎就从他掌心慢悠悠划过,抬起头,恰见姜瑶眼睑一点桃花粉。

他心下一荡,脚步已过了去。

等意识到失态,忙顿了顿脚步,这时,姜瑶已经举着扇,被婢女牵到了之前住的屋子。

短短时间内,屋内的白墙上,已被贴了喜字,靠墙的桌面上,摆了两个鎏金烛台,烛台上晕黄的烛火跳跃着。

一炉香正往上冒着氤氲的烟雾,甜腻的香气几乎将这房间都盈满。

姜瑶却只是皱了皱眉,走到桌边。

桌上还摆着酒壶如意杯。

看到这,姜瑶才有几分满意。

当下,她也不愿再装了,将那花扇一丢,人就坐到桌边。

婢女吓了一跳:“娘子!郎君还没…”

“无妨,”姜瑶一拂宽袖,拎了鎏金嵌绿石酒壶,往如意杯里注酒,而后靠了桌,一副闲散模样,“反正今日也没宾客,就到这吧。”

“可…”

姜瑶脸又一板:“去叫你们郎君来。”

婢女是怕了她这反复无常的脾气了。

长安城里哪家小娘子是这样的脾性?不说温顺,却也讲理,便是王娘子也不过是待人稍稍冷淡些,可唯独这边城来的却一副跋扈脾气,为免自己倒霉,忙福了福身,跑出去喊郎君。

郎君正坐在喜堂,一身自在,也不知在与谁对饮,此时听到她传话,眉一挑,当下就抛了酒杯,拂了拂袖站起,意气风发道:“也罢,且让你家郎君今日也做一回新郎!”

说着,便也真往喜房过去。

一开始还慢悠悠,最后,竟越来越快起来,红色袍摆不断迭宕。

鲁莲带着一腔连自己都说不出缘由的新奇和喜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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