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薏没回头,她走到门口握着门把拉开了门,正要出去,就听到身后有动静响起,她动作一顿,还是转头去看。
倒也没什么其他的,只是床上的男人正在下床。
“你又想干什么?”
他已经下床站了起来,“你又要走了吗?”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男人颇为认真,“你可以闭上眼睛。”
“医生说你下午最好卧床休息,回去躺着。”
墨时琛站在那里,就只是看着她,他裹着上半身,只有绕过肩膀的白色绷带绑了一圈,下半身是浅色的居家长裤,既没有走向她,也没有听话回去躺着。
他说,“你不是有午睡的习惯么,回来陪我躺会儿。”
“我要下去散散步,静一静。”
男人淡淡的,“那我陪你散。”
温薏彻底败给他了,她跟他对视了几秒后,面无表情的往回走,她绕过床尾,当着他的面将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用力的扔到了沙发里,就在墨时琛以为她要躺床上的时候,她又低头解开了长裤的拉链,将裤子脱了,而且把毛衣……也脱了。
墨时琛隔着双人大床看着她这一系列的动作,喉结上下滚了滚,最终没忍住哑声问道,“你……干什么?”
温薏回得轻描淡写,“你不是要我午睡么,裸着舒服。”
她不看他,掀开被子就爬了上去,躺下,闭眼。
墨时琛许久都没缓过神来,温薏半天没听到他的动静也没睁开,反正她都遂了他的愿了,他还能怎么样?
他当然是,躺回床上。
她转了个身,背朝着他。
室外的午后阳光温暖,室内被拉上了窗帘,视线阴沁,不过二十四小时的恒温,也丝毫不会冷。
直到男人的手爬上她背上bra的暗扣,她才不得不睁开眼睛。
但还是没回头,也没说话。
他也不知道怎么知道她并没有睡着,俯首靠在她的耳朵上低声哄着般的道,“睡觉穿着bra会有束缚感,不舒服,你说的。”
墨时琛很熟练的把她的bra给脱掉了,扔到一边。
温薏,“……”
他温温淡淡的浅笑,“好了。”
好了就是……他的手一直玩着她的胸?
温薏翻了下身,变成了平躺的姿态,偏过脸看他,“你一直捏来捏去的,我怎么睡啊?”
他用右手撑着脑袋,侧着身躯低头看她。
她无形蹙眉,盯向他的绷带,“你要是再弄裂了,我发誓我再也不理你。”
“伤在左边,我用的右手,没事。”
“你的左手也在用。”捏她的胸。
“不怎么需要力气,没事。”
她问,“能不捏吗?”
男人做思忖状,几秒后他沉哑的道,“那吻会儿吧。”
温薏望着他好似在谈什么正经事般的表情,简直给他气笑了,“你是不是专修耍流氓这门功课的?”
他淡淡纠正她,“宝贝儿,这叫调情,是男人的必修课。”
她真的要拜服他的脸皮下。
温薏皮笑肉不笑,“那你调情失败了,我不想给你吻,看来你的功课修的不怎么样。”
墨时琛低头,准确的覆盖住她的唇。
唇舌相缠,相濡以沫。
他的吻总是带着一股侵略性,令人无力抵抗,更无法阻止,又太有技巧,很容易让人沉沦。
结束后,男人几分不舍的跟她分开了,又忍不住亲了亲她带着水渍的唇和柔软的泛红的脸颊,“好了,闹完了,睡觉。”
他叹了口气,很是遗憾的样子。
他禁欲很久了,从她为了温氏来求他陪他睡了一晚后,先是她发烧生病,沈愈受伤,再加上他受伤也休了不短的时间。
偏她还故意把自己脱光了,来折磨他。
可他又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