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谦阖上眸,清清淡淡的道,“他俩的关系,关我什么事。”
康丁,“……”
无言以对。
……您对得起温总吗?
池欢从巴黎回去后就直接让墨时谦安排的保镖送她回了自己的公寓,简单的吃了餐饭后就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家居服,抱着ipad坐在床上跟男人视频了半小时,就打着呵欠早早睡下了。
回兰城后,她第二天跟宁悠然一起吃了午餐,下午跟圈内的朋友包括她的经纪人聚了半天,主要是将她从巴黎带回来的礼物一一送给了他们。
第三天就去话剧社报道,开始排练了。
在之后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里,池欢的生活简单而充实,白天泡在剧组,晚上看剧本,看书或者看各种类型的电影,然后就是跟墨时谦电话、视频。
再得空闲,就是跟宁悠然逛街血拼,做些大部分女人都很热爱的事情。
除去有些时候特别的想见他,生活是许久未曾有过的,自内而外的充实。
池欢想墨时谦,大部分是心里上的想念,打个电话,发个语音,聊个短信,看个视频,能缓解大部分。
墨时谦想池欢么……那是身心的折磨。
女人自然也会有欲望,但到底没有男人那么强烈,无法忍耐。
当男人欲求不满到一定程度,难免会暴躁,那些看得见但摸不着的视频根本无法缓解,反而越是压抑,越是强烈。
墨时谦在公司的阴郁暴躁值以看得见的速度飙涨。
对此感受鲜明的不仅仅是他手下的秘书,一干经理,还有被他折腾得更阴郁的温薏,以及最暴躁的墨时琛。
他派人把李千蕊绑走了。
李家父女在他手里就跟蝼蚁似的不够玩,绑走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墨时琛——
墨时琛今时今日的势力,还远不及他当初在劳伦斯面前,因为他连自己的势力都没有。
墨时谦把李千蕊弄不见了,别说墨时琛,连温薏都找不到,当然,她也不会替他找。
温薏这段日子没被墨时琛气死,结果被墨时谦气了个半死,结果如康丁所料,两人大吵一架……准确的说,是墨时琛找温薏吵。
这些年温薏在商场早已经修炼到了一定的境界,
吵完后,墨时琛摔门而出,温薏落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才慢慢的攥紧,攥到指甲都深深的没入了掌心,尖锐的刺痛让她紧绷的神经逐渐的缓了过来。
她打电话给墨时谦,调了足足半分钟的呼吸才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是平静的,“是你让人绑了李千蕊?”
“是我。”
“你是猪队友吗?”
墨时谦,“……”
他冷笑一声,讥诮道,“等你用女人的方式把他给弄回来,我看李千蕊能给他生个孩子出来。”
温薏,“……”
血气上涌。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家的男人,骨子里没一个是玩意儿。
“你用这个威胁他?”
墨时谦轻描淡写,“是你威胁他。”
温薏的神经在跟墨时琛的争吵中就紧绷到了一定程度,此时有崩坏的迹象,“你就真的不怕他回到巴黎接替你的位置后,会报复你动了他如今心爱的女人吗?”
“他只能接替我的位置,至少几年之内,股东大会上还是我说了算。”
温薏静了一会儿,疲倦的自嘲道,“也对,你手里捏着股份,他不能拿你怎么样,只能折腾我,人你也绑了,可是怎么办呢,他还是不肯妥协呢。”
不肯妥协?
墨时谦坐在办公室里,身躯往后仰,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机,他让康丁把墨时琛如今的号码发给了他,然后直接拨了过去。
他手指转着名贵的钢笔,漫不经心的道,“李儒是吧,你这名字取得可真够不怎么样的……”
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