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欢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往楼上走去准备去换身衣服。
还没走出两步,手臂就被男人拉住了。
他一只手扣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已经接了电话,嗓音是他一贯的淡然,“满月,你找我有事?”
池欢用了几分力想甩开他自己上楼,但没成功,最后干脆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听我爸妈说……”梁满月在那边迟疑了几秒,还是问了出来,“你之前每个月都会我们家打生活费……”
静了片刻,“怎么了?”
“对不起,我之前不知道,如果我知道的话不会让我爸妈收的……”
墨时谦情绪波澜不惊的打断她,“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梁满月在那边,手指用力的握着手机,咬着唇道,“你没有义务给我父母生活费,那些钱……我会还给你的。”
男人淡淡的道,“你想还就还,但也没有还的必要。”
那些钱虽然不是什么巨款,但好几年的时间累积在一起,也是笔不小的数字,她如果是想自己还,还不知道还到什么时候。
“你……跟她还好吗?”
墨时谦低眸望着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的被包成粽子的手的女人,唇上挑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嗯。”
“那我不打扰了。”
“好,再见。”
挂了电话,手机随手仍在茶几上,这才低头看向撇嘴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眉梢微微挑起,“她给我打个电话,你也吃醋?”?她一脸的不高兴,“谁吃醋了,我要上去换衣服,你拽着我干什么?”
男人似笑非笑,“换衣服?”
池欢还没反应过来他这颇带玩味的表情是因为什么,直到她上楼,他跟着上楼。
“衣帽间在卧室的左手边。”
“哦。”
池欢走进去,正要关门,却发现男人跟着她进来了。
“……你干什么?”
“你不是要换衣服?”
“那你还不出去?”
男人薄唇噙着几分笑,有些邪气,他的视线落在她的粽子手上,“你这个手,能换衣服?”
池欢,“……”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脸颊顿时烫了起来,她立即扳着脸道,“我不换了。”
边说人就边往门外走。
不轻不重的一声,门被男人的长臂率先关上了。
衣帽间不算大,但装着一个男人和女人,便莫名的狭隘了起来。
池欢看着他,有种说不出的心慌,像是心跳在加快,且无法控制,“我说我不要换了。”
男人下巴指了指,透出些闲适的懒散,“把你想穿的挑出来。”
“我不……”
“你晚上也不准备洗澡了?”
她这手一时半会根本碰不了水,让她一天不洗澡就算了,十天半个月,那根本就不可能。
“你……你不是请了佣人吗,我让阿姨给我洗就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犹豫了下,要陌生的阿姨给她洗……还真不如让墨时谦给她洗,反正她早就被他看光了摸光了。
她又不喜欢陌生人碰她,偏就习惯了墨时谦。
男人朝她走了过去,轻描淡写的道,“我不允许别人碰你,男人不能,女人也不能。”
他往前走,池欢就不由自主的往后退。
总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不动声色,可从骨血里就散发着强烈的侵犯气息,令人心悸,让人战栗。
空间不大,她的背一下就退到了衣柜上,退无可退。
墨时谦停在她的跟前,双手撑在她的身后,将她娇小的身形困在一方狭窄的格局里,低头好笑的看着她,“你这是在,怕我?”
池欢靠着衣橱,站得笔直,僵硬的道,“没有。”
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虽然他神秘得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