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在她后脖子那里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那你就没机会了。”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刚才为什么要我离你远一点啊?”
“为什么?”阮溪活动了一下脖子,“因为我明天要上班,因为你现在还很荡漾,懂了吗?”
江易寒被她这话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不过刚才他的确是有那个想法,想试试看自己第二次会不会表现更好一点。
原本他的心情也跟天气一样的,但这会儿跟阮溪敞开谈了,他瞬间又找回了自信,跟小蜜蜂似的,又是帮阮溪拿睡衣,又是帮她拿浴巾,不过他想帮她擦身子,被她赶了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阮溪那张白瓷似的小脸现在也是粉扑扑的,不知道是泡了热水澡,还是害羞的,总之好看极啦。
晚上,江易寒一直抱着阮溪睡,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他今天很兴奋,睡也睡不安稳,最多一个小时就会醒来一次,醒来他就会盯着阮溪的睡颜,然后怎么也爱不够,亲亲额头,亲亲嘴巴,直到阮溪在睡梦中不耐烦的皱眉,他才赶紧闭上眼睛装死,怕把她吵醒了自己会挨骂。
***
阮溪负责的第一个案子算是漂亮圆满的打赢了。就是师父屈锐都对她赞赏有加,业界都在传,屈锐的徒弟能力比他当年更出色,人看着挺温柔挺和善的,但上了法庭到辩护的时候,那是气场全开,逼得对方从业好几年的律师也是节节败退。刘太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给酬金的时候也是丝毫没有手软,并且还额外送了阮溪一个包。
以前她虽然也有存款,都是大学四年下来当家教存的,可这一次接的案子赚的钱就相当于她给人当好几年家教了。
阮溪给父母爷爷奶奶都买了礼物,甚至还没忘记给江爸爸江妈妈发一个红包,虽然他们也不缺钱,不过她也不能不表达自己的心意。就是江妈妈好几次都在跟丈夫感慨,说阮溪其实比她更会当儿媳妇,比她以前当豪门媳妇的时候是强多了。
江易寒的生日马上也就到了,阮溪也在纠结,不知道要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合适。
手表吧,去年已经送了一块,他天天都在戴,当时找的代购,也是花了几万块,现在如果再送表的话,只能价格往上走了,可阮溪也觉得没有必要,江易寒对手表也没有特别喜欢。
问他想要什么,他也说不上来,江易寒觉得自己什么都不缺了,最后想破了脑袋,才慢吞吞地说,“要不,你给我多买几双袜子几条内裤吧。”
阮溪:“……”
屈锐现在明显要培养阮溪了,律师事务所其他几个律师也经常会说些酸话,都说阮溪运气好,谁不知道光是顶着屈锐徒弟的称号,她以后接案子都会接到手软,而且还都是娱乐圈跟豪门找,这两个圈子的人出手最是大方。
正是因为阮溪的第一个案子赢得很漂亮,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找上门来,大家都知道现在请屈锐很难,那就退而求其次请他的徒弟,所以刚休息没两天,阮溪又开始为新的案子着手做准备了。
就在阮溪一边忙工作一边又要纠结该给江易寒准备什么生日礼物的时候,她发现了一件事。
江易寒自以为做得很隐蔽,他上网查资料,看别人求婚钻戒都会选择哪个品牌,有时候也会装作不经意地问阮溪喜欢哪些珠宝品牌啦,还自己去试着联系珠宝设计师,还托朋友去问问钻石的事,其实他几次接电话偷偷摸摸去阳台时,阮溪都注意到了,他很少这样,她便起了疑心,有一回趁他不注意还去偷听过,隐约听到求婚钻戒这几个字,她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还会带着她一起看小视频,十个里面就有五六个是男方求婚时准备的创意惊喜,然后他就会注意着她的表情,猜测她喜欢哪一种求婚方式。
直男们总是这样,以为自己藏得很小心,其实只要留个心眼,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主意。
要说阮溪没有想到江易寒会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