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觉得心痛。
“爸爸……
”叶子瑜虚弱的喊了声。
“子瑜！”展霄云拖着沉重的仿佛灌了铅的腿，一步步的上前，颤抖的蹲下。
这一刻，没有他和林向南的对峙，有的，只是心痛。
“我想……想和向南说几句话……”叶子瑜脸色已经渐渐苍白起来，“好不好？”
展霄云看向林向南，突然有想要将他撕碎的冲动。
林向南也恨恨的看着展霄云，那一刻的痛恨，不比展霄云来的轻松。
“好不好……”叶子瑜手轻轻抓了抓展霄云的衣袖，“我怕，怕不说……就没有……没有机会了……”
看着虚弱的叶子瑜，不管是展霄云还是林向南，都知道，这一刻她需要的是救治，哪怕，有可能救治也无济于事。
展霄云咬了咬牙，没有回答叶子瑜，看向身后的人就狠戾的说道：“让手术室的人过来，速度！”
身后的人先是脑袋当机了下，随即应声，急忙去了手术室找人。
说是手术室，其实他们都清楚，指的是那些取湿货的人。
可那些人，无可厚非的，也确实是一些能手。
“我要先和向南说……说话……”叶子瑜因为急切，呼吸越发短促起来，“爸爸，好……好不好？”她说着，眼眶红了起来，“求你……
”
展霄云再次看向林向南，咬咬牙，虽然心里仿佛猜到了叶子瑜的心思，可这一刻，他不忍心让女儿难过。
展霄云对全世界来说，不是一个好人。
可是，对于秦茗，他是一个好的爱人，而他无可厚非的，对子瑜来说，是一个好的父亲。
这一刻，看着女儿悲恸的神情，他没有办法拒绝。
“在手术室人来之前，你们可以说会儿话……”展霄云咬牙，“手术那边的人来，你必须要接受治疗。”
“嗯……”叶子瑜虚弱的应了声后，看向林向南，“向南，你……你抱我去那边儿……”
“好！”林向南忍着内心翻涌的情绪，顾不得什么的将叶子瑜抱起，去了她说的那边儿。
叶子瑜指的地方，是仓库的一侧，很意外的，是个对外面来说的视线死角。
“子瑜，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可你对这里很熟悉，是不是？”林向南强迫自己冷静的问道。
叶子瑜无力的点点头，示意林向南将自己背包拿下，从里面拿出几张打印出来的图纸。
“这个，这个是……是这里的地图……”叶子瑜虚弱的说道，手更是无力的指着上面的线路，“向南，你，你从……从这里离开……会最……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