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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怡扑进萧清平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小脑袋蹭来蹭去,小嘴微嘟,一副爱娇的模样。
本来萧清平跟聂坤明聊过后心里堵的慌,见她这样,顾不上自己的心情了。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我去揍他。”
乐怡委屈的不得了,“程韵女士自称是我婆婆,她身边的女孩子自称是我小姑子,让我侍候她们呢,被我拒绝后,说要休了我,在这大喜的日子啥意思?故意的吧?”
她狠狠告了一状,呵呵,想给她添堵,也要看看配不配当她的对手。
她才不跟那些人玩呢,关键在于萧清平怎么想。
跟乐怡结婚是萧清平梦寐以求的事,努力想要尽善尽美,却被搅了局,心里很不痛快,“侍候她们?想的真美,别理那些乱七八糟的人。”
他一句话定性了,乱七八糟。
比起所谓的母爱,他更在乎身边人,爷爷和乐怡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至于从天而降的生母,目的不明,经历成谜,甚至有可能是危险分子。
他刚刚知道乐怡在老家又遇袭了,这让他非常不安,担心这些人是冲着乐怡而来。
他要保护心爱的妻子!
乐怡笑眯眯的惦起脚尖亲了亲他,“我只要你无论何时都跟我站在一起,一起共同面对所有的风雨。”
“好。”萧清平本质上是个清冷的人,唯独对乐怡倾尽一生的热情。
乐怡嘴角微扬,笑的甜滋滋,只要他跟她一条心,那对母女掀不起风浪。
程韵很想找萧清平坐下来谈一谈,但她发现,找到他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问宾馆,一问三不知。
她想一间间的敲门找,但被宾馆工作人员拦住了,不许她骚扰客人。
她索性提出办入住手续,但被婉转拒绝,客房满了。
还能怎么办?只有最傻的一招,待在大堂守株待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如一尊雕像般坐着,身边的两个女儿坐不住了。
一个叫石水清,她的继女,一个叫石水摇,她亲生的。
石水清不耐烦的站了起来,“我出去转转。”
等她一走,石水摇才坐过来,小小声的说道,“母亲,我哥是不是被那个女人藏起来了?”
程韵微微蹙眉,“那是你嫂子,说话尊重点。”
石水摇不乐意了,“母亲,对儿媳妇不能太好,免得她骑到我们头上,最重要的是将哥哥的心拢到我们这一边。”
“我心里有数。”
石水摇眼珠一转,打起了小算盘,“母亲,这一场婚宴花了好多钱,乐怡那一身行头价值不菲,也不知道是哪方出的?”
程韵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失望,“眼皮子别这么浅。”
石水摇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她虽然是程韵的独女,但从小就害怕母亲。
不知过了多久,暮色四合,客人们纷纷回来了,说笑着上楼,但始终不见乐怡和萧清平的踪影。
程韵拦住几个客人,面带笑容彬彬有礼的问道,“请问您是参加萧清平和乐怡婚礼的客人吗?”
是研究所的几个年轻人,大家看了一眼,由莫锦绣回答,“对,有事吗?”
“请帮我给萧清平带一个口信,就说我在大堂等他,我叫程韵。”
莫锦绣看了她几眼,应的很痛快,“好的。”
程韵看着几张青涩的面容,笑的温柔极了,“酒宴已经结束了,你们怎么还没有散?”
“晚上还有庆祝舞会。”莫锦绣笑着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先进去了。”
程韵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有些失神。
莫锦绣虽然答应带信,但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