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意盈盈,一双明眸如水,清风霁月,气度高华,美好干净的如一幅油画。
郑荣昌怔怔的看着,明明是狡诈多变的小狐狸,却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太有欺骗性了。
他身边的郑美仪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故意娇俏的笑道,“爹地,这就是那个主动投怀送抱的美女博士?装的还挺一回事呢。”
现场的气氛立马变了,看乐怡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却,长的这么美,却是个不知捡点的女人。
乐怡微微眯眼,“这位是令爱郑美仪吧?跟同胞兄弟郑子龙有几分相像,不知道郑子龙还好吗?”
这是警告,但郑美仪一听到哥哥的名字,顿时气疯了,他们是一个妈生的,她哥上位对她也有好处。
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是父母的掌中宝,兄弟都要退一步,本是hk最风光的名媛,走到哪里都被捧着,等待着她的是一条锦绣人生路。
可这一切,全被乐怡毁了!
她眼神阴恻恻的,“怎么?你惦记着老的,还惦记着小的?想父子通吃,真够恶心的。”
她还不如郑子龙呢,没有半点城府,喜怒全摆在脸上。
郑荣昌大惊失色,“美仪,不许胡乱,道歉。”
这些日子的落差对郑美仪打击很大,冷笑一声,“爹地,你为了一个新欢连儿女都不要了?呜呜。”
她还装模作样的哭起来,可怜兮兮的。
乐怡笑眯眯的看着她,“郑小姐,你真心想多了,谁会看上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再有钱也弥补不了呀,你说呢?”
郑美仪:……
现场静的出奇,现场诸人不由自主的看向郑荣昌下半身,郑荣昌一口气差点喷出来,面色通红。
难道他能说,不是他,是他儿子?
这种丢人的事情他说不出口,憋死他了。
他心口堵的慌,又气又恨又怨,还有一丝淡淡的惶恐。
“乐怡博士,小女莽撞听信不实的传言,还请不要跟她一般见识,她智商不高。”
听到亲生父亲这么说自己,郑美仪的嘴角都气歪了,“爹地,我哥都告诉我了,她是个祸害……”
其实,她知道的不多,只听哥哥整天大喊大叫,说是郑相龙跟乐怡里应外合抢走了郑家的继承权,还把他们这一房放逐海外。
她妈又哭哭啼啼的骂老头子心狠,只贪图美色,有了新人忘旧人。
至于真相,没几个人知道,知道的也不敢说。
乐怡眼珠一转,嘴角勾了起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hk的郑荣昌先生,这位是京大的校长。”
两人寒暄了几句,“您好,久仰大名。”
“客气,很高兴见到您。”
乐怡在一边斯斯文文的笑道,“校长,年前我在hk见过郑先生一面,他是个热心教育事业的企业家,当时说要向京大捐一千万,这不,他说到做到,真的来捐款了。”
郑荣昌目瞪口呆,他什么时候说过?又坑他!
他就知道她有仇必报!也罢,就当花钱消灾。
郑美仪不乐意了,他们这房在海外一年生活费也就五十万,大手大脚习惯的人根本适合不了那种穷酸日子。
“我们只是过来参观校园的,没想捐款。”
他们哭过闹过,想多捞一点钱,郑相龙能继承家业,凭什么他们要吃苦?
可惜,郑荣昌心硬如铁,怎么说都不肯应。
郑太太索性将郑美仪推了出来,让她回hk向父亲求情,还想杀一个回马枪。
但郑荣昌有苦难言,家中的产业都卖光了,除了hk的老宅外,还给妻儿在海外买了一幢大宅供他们居住,手头的钱不多了。
他还指望这点钱再创业,东山再起,这才是他来自大陆考察的真正原因。
他这一点钱在国外不禁用,但大陆物价人工都便宜,地价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