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说, 情场得意, 事业失意。
宁火旺妻。
这是他自己吹的,但也对了。
《烽火之唱》的第二期,黄一衍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绩。从上期的倒数第二,到这期的前三, 可谓是给自己涨了一波志气。
她这回换了曲风,唱起了清新民谣。
比起摇滚, 小清新的受众更广。在非常时期, 保持特色之余, 亲民路线对她更加有利。
结果正如她所料。
比赛结束, 黄一衍和演奏老师道别, 背起吉他, 走出大楼。
大楼前,一个男人正在打电话, 发福的肚子横顶车门扶手。扶手刮花了, 可以重新喷漆。但皮带的一线品牌LOGO有了划痕,比喷漆贵多了。
这位是蔡辛秋的音乐制作人,名叫胡今丞。前年,他找过金黄组合, 想说服两姑娘出道。
金灿灿拒绝了, 和黄一衍说:“铜臭味太浓。”
胡今丞的车子,坐着和黄一衍同期的歌手。十八岁的小女生, 和蔡辛秋在同一家唱片公司。因为江飞白抄袭蔡辛秋的事,十八岁对黄一衍的立场比较尴尬。身为同期歌手, 友好度要有,可是又不能太热络。
黄一衍装作没见到胡今丞和十八岁,从另一边路过。
胡今丞眼睛乱瞟,浮出了一个古怪的表情。不友好,可又谈不上敌意,他在两者之间斟酌。
他如何斟酌,黄一衍都只留下一个背影,她走了。
《烽火之唱》既是选手的比赛,也是各唱片公司的角逐。
黄一衍签约了日日车,易昊军却从不管她。她选什么曲目,他都是两个字:“随便。”
有时,小肥仔也看不过去。小肥仔本不喜欢黄一衍,共事有了交情,道德审视淡化了,他不再谈抄袭一事。不过,金黄组合的神格在他眼里是跌至谷底了。
那天,易昊军要出差。
黄一衍在办公室听见他打电话,“记得,有一个铜罄,给我装进行李箱。”
她原以为,他早发现那铜罄是假的了。
易昊军三十好几了,在感情上非常偏执极端,或者,变态。
年轻人偶尔变态,是任性青春。
譬如,宁火在这个年纪,有些古怪的癖好。他很喜欢在剥光她所有衣物之后,再给她慢慢套上吊带袜。
她穿吊带袜干脆利落,一拉就上去了。
宁火却要花上很长很长的时间,套上她的脚趾,接着一寸一寸,轻轻往上推,从脚踝到小腿,从膝盖到大腿,一边穿,一边按。他不做其他动作,只给她穿丝袜,就色气满满的。
穿上了,他做一小会,再粗暴地撕扯。当她感到皮肤的束缚瞬间崩裂时,底下就如同地动山摇。
由于宁火这奇怪的癖好,黄一衍买了一打又一打的吊带袜,给大狗撕着玩。真怕大狗有一天将她的腿都给叼断了。
黄一衍把宁火这一系列动作解释成他还年轻。
可易昊军这般年纪,再变态,那就是病态了。
易昊军挂上了电话,看向黄一衍,“听说,你第二期的成绩不错。”他不怎么关心赛事,所以,只是听说。
“是的。”按她的黑名度,前三的名次相当不错了。
“等我出差回来,带你见几个制作人。”
黄一衍挑了挑眉。
易昊军似笑非笑,“是他们要见你,不是我主动引荐。你知道吧,江飞白如今有利可图。”后面四个字他说得极为深意。
她听明白了。
“你的热度是同期选手里最高的,虽然大多人在骂。不过,在流量的圈子,黑红也是红。”易昊军穿上西装外套,“另外,你能在满片抄袭骂声中蹿红,你也应该清楚,如今这大环境下,维权没用的。你能做到的事,蔡辛秋也可以。”
“她恐怕不行。”黄一衍扯出了小酒窝。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