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想,那么多燕瘦环肥,可我就跪在了你的床上。”
“可能我是名器吧。”两人唇贴唇,说话都像在接吻。
“你也够不要脸的。”
她横他一眼,撤脸下来。
“行,你说是就是。”他连忙拦住她的腰,“那,要洗澡还是先做?”
“我没说要做,我们享受温情的时刻太短了。”
宁火两手掐住她的腰,把她举起,再放倒,“但我们享受热情的时间很长。”他一扒她的衣服,低头啃住左珍珠。“近几次做,你总是别扭挣扎。现在这么乖,你舒服,我也轻松。”
黄一衍抓起他的头发一扯。
“……”他只能吐出嘴里的东西。
“宁火。”
当年她野性十足,脚踏荆棘,手舞旌旗,前方丽光她就飞,暗夜漆黑她一样追。她亢心憍气,无所畏惧。因为一个不忠的男人,倒成缚手缚脚了。
其实,和宁火走不到结局,回忆终将比前一段美丽。
“你说。”宁火盯着那颗珍珠,被他舔过更艳丽了。他一团火烧在心口,吐出的气如同在熔浆里滚过。
黄一衍倒是十分冷静,似乎有意镇压那即将爆发的火山,她不紧不慢地说:“我们谈谈正经事。”
“不谈。”他梳了下凌乱的头发,咬牙说:“蔡辛秋去死!”
“……”她推推他,“不是她的事。”
“那你要说什么?”宁火不痛快地坐起。底下的东西立起,像是支开一把伞。
这把伞,遇上倾盆大雨,那才叫酣畅淋漓。
现在的他,就如闷雷前的乌云天,沉闷而灰暗。暴雨迟迟不来。而且,恐怕好一会儿都来不了。
黄一衍拉住宁火的手,“我们来享受一段温情时光吧。”甩不掉大狼狗,那就自己先养着吧。
“没兴趣。”宁火的脸可臭了,他是憋足了劲才没扑过去。这火烧得他坐不住,他向前踹了下边柜。
黄一衍抚抚他的手背,给他降火,说道:“如果你背叛了我,就把名下的房子都过户给我。”
欲念正是兴头上,手背是唯一感觉有凉意的,他克制不住亲她,“好啊。”
他这急色样,恐怕连她话里意思都听不清就答应了。“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在网上就如过街老鼠,你已经和我沾上关系了,是过去时还是进行时,黑子一样做文章。”
她缓缓说着,语速慢得让他直掐她的腰。“想通了就好。”他诚心诚意地发问:“能做了吗?”
她仿佛见到了他粗声说的字都在滚烫冒烟,她加快了语速。“我还有事想要跟你谈。”
“……”宁火一手拨动自己的耳朵,“坚持住,别盖上了。再听几句。”其实已经不耐烦了。
黄一衍盖住他在她衣服下的手,“我们还年轻,交往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宁火动作停了,狠狠地一扯耳朵,“不是幻听了?”静了几秒,他深呼一口气,“这正经事可比抄袭狗重要多了。”
“我们正是上升期,你可别乱来。”她还真怕他明天就上娱博宣布他有主了。
“我知道。就当偷情嘛,刺激。”宁火压倒过去。
这双人沙发太短了,他把她拦腰一抱,往房间走,“今晚我要没有精尽人亡,都觉得对不住你。”
黄一衍此时又有了即将被大狗撕咬的感觉。
宁火把她放上床,又问:“你的例假走了?”
“嗯。”
“那就是上回没漏前液。”他一扯上衣,露出了健壮的胸膛。练了半个月舞蹈,他的肌理增加了韧度。似有柔和,却也刚劲。
“记得戴套,我危险期。”
宁火眉峰立起,“你危险期日子不对吧?半个月也是危险期。”
“我每天危险期。”她踢他一脚,“不戴套就滚蛋。”她还有大把事要做,怀孕可麻烦。
“哦,我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