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柔说:“也不是。”
白芊有点懵,“好吧,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我要不要劝劝你呢?”
虞柔摆摆手,敬谢不敏地说:“还是不用了。”
“哈哈,我也觉得,我从不管别人的家务事,我只听八卦。”白芊挑眉笑了笑。
虞柔:“我去一趟洗手间,你慢慢喝。”
“去吧,我喝完这杯不喝了,我打个电话叫人来接我。”
酒吧的洗手台在外面,不在卫生间里,虞柔本来是只想洗个手,谁知闻到了消毒液的味道就突然不太舒服。
虞柔捂着嘴扯了几张纸巾扶着洗手台,难受地呕吐,但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脸色苍白地低着头,嘴里一股恶心的味道,皱着眉,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慢慢好受一点。
虞柔喘了口气,洗了洗手,抬头时却看到镜子里除了她之外,还有那位让白芊吃瘪的男人。
他正背靠着墙,微微低着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的鬓角被剃掉了,露出了好看的耳朵。
风衣不知何时已经敞开了,里面穿了件杏色的针织衫,削瘦的身材使他看起来更加虚弱,他面无表情地抬眼瞥了眼虞柔,手指上夹着一根长长的香烟,烟雾在他的指尖缭绕,有种颓废的美感。
虞柔注意到他的手指非常细长,干干净净的,而且很白,指甲修剪得很短,简直是受控的福音。
虞柔看着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而他也一直站着,偏头看着角落的盆栽,像是无视了虞柔,慢条斯理地抽着烟。
一根烟很快就燃尽了,男人终于开口,“好看吗?”
虞柔说:“还行。”
男人将烟头弹入垃圾桶,然后慢慢走到虞柔身旁,伸出那双漂亮的手放在感应水龙头下,水流落在他的手上,清澈的水在他的手背手心里流动,他仔细洗了手,然后扯了张擦手纸,擦干手,就要离开。
虞柔从包里拿出一支护手霜,递给他。
“给你。”
男人迟疑地看了眼,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彩,竟然伸手接了过去。
虞柔勾唇笑了笑,转身走了。
男人打开护手霜,淡淡的橙花香味飘出来。
……
第二天的天气并不好,一大早就刮大风,虞柔昨晚上忘记关窗户,醒来的时候听见阳台外面呼呼的风声灌进来。
虞柔浑身乏力,懒懒地睁开眼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起床去关窗,她看了看窗外,外面的树被吹得枝桠乱舞,冒出葱绿枝叶的树枝像是要被吹折了似的。
虞柔看了一会儿,想到了前世自己躺在病床上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窗外的树,她的心情忽然很平静。
她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八点多,她昨晚睡的晚,但是现在既然醒了就睡不着了。
虞柔想了想,决定上午先去一趟公司。
这公司其实也就是一个服装工作室,是原主从大学毕业之后开的,小打小闹,拿着家里的钱做着赔本的生意,因为是原主的兴趣爱好,所以家里人都支持她,但是一直亏本,靠甘冽从虞氏集团拨资金救助着。
昨天助理说公司都开不起工资了,是因为甘冽已经有段时间没有想起这件事了,原主自己忙着拆散爸爸和小三,维护父母的婚姻,没把心思放在这上面,所以也忽略了,但是原剧情里这家工作室好像一直勉强经营着,直到原主住进了精神病院才被迫关门。
虞柔对服装设计还算感兴趣,再加上昨天让虞镇签了协议,她现在钱多的是,不在乎再砸点钱在这小工作室上面,要是能改善工作室的现状,也算是帮原主达成了一个小心愿,要是实在经营不好,那就早点关门,省的浪费人力物力。
抱着这样的想法,虞柔开车到了一个商厦的写字楼,工作室的门面在这座写字楼最好的位置,每个月的租金都不少钱。
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