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都是男人的‘个人才艺展示’, 林云起受感冒影响,有些站不稳,靠着墙问:“他这样算不算袭警?”
在这起离奇的事件中, 林云起想要彻底洗干净嫌疑其实也不容易。哪怕最后查出来跟他无关, 警方或多或少也存有一丝疑虑。
但现在, 用力把男人从怀里拨出去的警员面无表情想:有些事真的不能怪住户。
这种送上门来的疯子, 谁能招架的住?
被推出怀抱的那一刻, 男人冷静下来。见饿死鬼没有立刻动手, 他先是愣了下, 随即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腿刚迈开,发现只是虚无地蹬了几下,他回头一看,腰带不知何时被拽住。
警察:“……当我是死的吗?”
经过这一番折腾,男人落实了奇怪嫌疑犯的身份, 就算不是嫌疑人,也是个十成十的神经病。
男人被押走, 张大爷受了惊吓, 早就没了下棋的心思,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向下。
勉强算是另类的人去楼空,林云起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
刚一转身, 后方又传来脚步声, 林云起眉心一跳, 该不会又来个精神病院出逃?他疲惫地转过身,白辞那张神颜猝不及防出现。
林云起长松了口气。
白辞:“我看抬下去了几个人。”
口吻很是风轻云淡。
林云起有些好奇他怎么没问那些人被抬出去的原因,仿佛看出来林云起的困惑,白辞主动解释:“这种事, 我见多了。”
“……”
差点忘了,对比被担架抬走的,从他那里走的,基本都是直接蒙了白布。
白辞不是空手而来,还提着一份早餐。
吃了点东西,林云起恢复些元气,大脑重新运作,开始分析这一系列迷惑事件。
不到一分钟,便有了头绪:“该不会是邪|教分子听到风声,特意赶过来?”
白辞点头:“是像被洗脑了。”
林云起准备联系刚刚来的警察,但没对方电话,转而打给了聂言。
拨通的一瞬间,楼道内传
来手机铃声。
林云起挑了下眉,走过去开门,好巧不巧,聂言正好迈过最后一层台阶。四目相对,他看着林云起说:“我正好在附近,听说这里出事了。”
“是有点。”
比起那几个莫名其妙倒在门口的人,林云起其实更加好奇他们昏过去的原因。
起初他有考虑过是聂言专门偷偷留了人手保护,但当发现其中一人已经奄奄一息,顿时明白此事和聂言无关,对方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一边喝着小米粥,林云起不时咳嗽一声,诉说着心头疑虑。
“接连找上门,接连晕倒,这种巧合实在是……”
无论是神态,还是不经意间蹙起的眉头,他都落实了病美人的模样。聂言莫名想到一个不恰当的形容:病都病得活色生香。
“根据我的经验,多半是聚在一个窝点,共同吸食了违禁物品,最后脑子一热就找上门。”
林云起回想了下最后那名男子的胡言乱语,确实神志不清。
骸骨狗悄悄遛出来几秒,和白辞哔哔:“我早就说过,特殊小组的人一个比一个会说谎。”
聂言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林云起沉默了一下:“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今早那几个送去了哪家医院?”
聂言挑眉:“你想……”
“送温暖。”
信了他才有鬼。
但聂言并未拒绝,清楚即便现在不说,白辞也有办法掌握消息。他打了个电话要到地址:“第三人民医院,具体回头发给你。”
林云起点了点头,又是一阵咳嗽。
药店的小姑娘及时送来糖浆,林云起喝了后总算暂时舒服了点。
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