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替我代劳?”
小凤凰点了点头,亮了亮怀里抱的佩剑,神情认真道:“我的剑比你的剑更快!”
毕竟是一路同生共死的小伙伴,阮星阑怎么会不明白路见欢是啥意思。
估摸着也是被宋宁气到了,就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没别的恶意。遂顺着话风说:“哦,是嘛,那可太好了,要不然,先把舌头割下来吧?我回头把舌头拿来泡酒,送给七星阁的人喝,肯定很有意思!”
“不愧是你!”小凤凰给了一句很莫名其妙的评价。
林知意看了看阮星阑,又看了看路
见欢,忍不住勾唇低笑,很快又敛眸,作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师兄,师弟,万万不可胡来!”
“我可不知道什么叫作胡来,先从谁的身上动手呢?
阮星阑看了看瑟瑟发抖的开阳,又看了看满脸不服气的摇光,好笑道:“摇光和开阳都是号,你原名叫宋宁,那开阳的原名叫什么?”
原文里开阳就是个小炮灰,出场没多久就完犊子了,就一直开阳开阳的叫,鬼知道他原本叫什么名字。
开阳扭扭捏捏地说:“你就喊我开阳就行了,我真名不好听!”
“哦?”一听说真名不好听,那阮星阑就更来兴趣了。
原文里孽徒还没爬上天衍山拜师学艺那会儿,就是个街头臭老鼠,旁人都喊他狗蛋,软蛋,狗子,小畜生,小狗|日的,诸如此类骂人的话。
所以阮星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存在比这种更难听的名字了。
于是就跟开阳说:“你说不说?不说的话,那就先割了你的舌头泡酒!”
宋宁刚要说话,被旁边的小凤凰直接点了哑穴。
可怜的开阳被人五花大绑,在四个大男人的注视下,通红着脸道:“听说,我娘生我的时侯,不小心打碎了我爹最心爱的海棠茶壶,所以我的名字叫……”
阮星阑脱口而出:“海棠儿?哇,有灵性啊,好名字!”
“不,阮公子,你误会了,我爹说给我起名叫茶壶。”
小凤凰:“……”
林知意:“……”
宋宁:“……”
阮星阑:“哈哈哈。”
他这一笑,其他几个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宋宁都笑了,估摸着也不知道开阳原来叫这个名字。
阮星阑又问:“那冒昧地问一句,请问你贵姓啊?”
开阳苦着脸,很惆怅地道:“我跟你们说可以,但你们不要告诉别人行吗?我爹姓晓,所以我的原名是……”
晓茶壶!
阮星阑拍着大腿狂笑不止,终于找到一个可以跟自己的名字媲美的名字了。
等笑够了才道:“好了,好了,知道了,你还是叫开阳吧,开阳就挺好哈哈哈。”
开阳越发苦着脸了,虽然被人五花大绑了,对方还说要割了他的舌头,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眼前这位
姓阮的公子挺好相处的。
想了想,开阳又道:“我师弟不会说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我相信此前的命案,决计不是阮公子所为,就像阮公子说的那样,只要那位姓黄的一死,所有人都会往阮公子身上联想。”
阮星阑喜欢跟性格可爱的人交朋友,也喜欢跟明事理的人说话,闻言用剑鞘戳了戳宋宁:“你听听,怪不得开阳是师兄,你是师弟呢,这才像句人话!”
宋宁对此表示非常不服气,瞪着眼睛看人。
阮星阑笑道:“别用那种眼神瞪着我,我又不欠你的。”
开阳急火火地解释道:“阮公子别误会,摇光没有瞪,他没有瞪!”
“这也叫作没瞪,是你眼睛瞎了,还是我眼睛瞎了?”说这话的人是小凤凰,并且对开阳这般见风使舵的行为,给了一句评价,“真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儿倒!”
开阳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