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长时间,才把我这身段又练成这副模样。如今我年纪大了,要是生了孩子恢复的只会更慢,指不定之后就瘦不下来了,我就成胖子了。这真是,想想就让我心痛。我若真成那个模样,你的兴致不得败坏啊?这以后夫人交际,我一出门你多没面子?这些都是长远的,就不说了,只说眼跟前的,若是我怀孕了,你不得憋着啊?”
说着对徐二郎抛个眉眼,徐二郎就有被……撩到。
行吧,不管瑾娘说啥,这意思他是听明白了。不想生就不生,虽然他刚才纯粹是调侃她,一点没有让她再生一个的想法。
就如瑾娘所说,五个嫡出的孩子,足够了!且她年纪也当真不小了,都快做祖母的人了,若是生育时有个好歹……
徐二郎拒绝想象不好的后果,抱着瑾娘翻个身摁下去。
这之后几天徐二郎抽出更多时间在家中,他出现在瑾娘面前的时间太长了,就让瑾娘瑟瑟发抖,想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
精力充沛的男人实在是太太太可怕了。
“衙门中都没有什么事儿么?你每天在府上,就是柯大人和吴大人不说什么,让别的消息灵通的大人知晓此事,在御前奏你一本,也影响你的名声和在陛下跟前的形象吧。”
徐二郎却道,“无碍。世家之案近几日就会下判决。如今有柯大人和吴大人主持大局,我过不过去无伤大雅。”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世家会怎么判呢?
瑾娘好奇问徐二郎,就听徐二郎道,“几个家主是断不会留的,他们穷凶极恶、包藏祸心,所行不利之事俱都证据确凿,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证律法公正严明。包括世家府上作恶多端的公子、夫人、下人,俱都难逃法网。”
总之一句话,只要罪过大到被杀头的,这次一个都不会放过。倒是一些常年被欺凌,连自身安危都顾不全的庶子和姑娘,也是托了他们“弱小”的福气,不管是被发卖或是迁徙到边关充为军户,总之是能活命的。
瑾娘闻言唏嘘,罪大恶极者被杀了平民愤就算了,可那些虽生在世家中,却没享受过世家福阴,却被欺辱的连个健全的身子都没有的姑娘公子,甚至还有一些姨娘,最后落得被发卖或是迁徙边关的下场,也是非常惨了。
但封建社会的律法就是如此,没一股脑将他们斩杀,已经是柯大人和吴大人判案公平。想让她们不受世家牵累,恢复自由身,那无疑是在挑战国家律法。
这美梦还是别做了。
只当他们命不好,投错胎,下一次投胎注意就是了。
问过这事情,瑾娘又想起运往京城的那批金银,“这都过了二十天了,东西总该运到京城了吧?”
徐二郎却道,“不然,今天我接到书信,船队刚经过滁州。”
滁州距离京城已经非常近了,不管再怎么磨蹭,三五天之内是肯定能进京的。
而徐二郎接到了来自滁州的书信,那信件从滁州到通州总要几日时间,指不定现在那船队就进京了。
徐二郎听到瑾娘这辩驳,拍拍她脑袋,“我有特殊的消息渠道,你信我,我说没到京,就是没进京。”
行吧,谁让你是徐总督呢,信你就是了。
瑾娘就叹了一声,“那这速度是够慢的。从通州到京城,一般人走运河满打满算也就十三天左右。可这船队从出发之日到到达之日,大概得二十五日时间。这可真是,这路上得遇到多少波折啊。”
单是用十三天和二十五日的对比,瑾娘就能想象到其中的风刀霜剑、血腥杀伐。
她有时候就很不理解,虽然那金银数量巨大,足够子孙几百辈子不吃不喝花用。可再多的金银,你也得有命抢到手,有命去花用不是?
而押送金银入京的士兵有多少,那最起码也得有上万人吧。就不说沿途州府提供的士兵战斗力几何了,就说是骠骑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