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她们有些招架不住,除了妯娌总想分权,还总是想方设法将公中的银子往自己房里捞,其余也都挺好。日子热热闹闹的每天让人不得不打起精神干活。
再说回吴氏后嫁的丈夫陈兴海,不管他对徐府有没有做过恶,只说他在徐大郎战死之后,就去了吴氏的娘家,隐晦的点出有再娶的心思,勾的吴氏的娘家动了心思,竟是不管徐家还在徐大郎的热孝中,就让吴氏大归。
这种欺辱一般人尚且难以忍受,就更别提徐二郎了。这人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瑾娘占了他口头便宜,他还要当天找补回来,就更别提得罪他的外人了。
他能放任陈兴海与吴氏继续逍遥自在,那是因为他无权无势,暂时动不了他们,可有早一日权在手,不把早就该做的事情做了,那还是徐二郎么。
陈兴海是肃王手下,这人善于逢迎和钻营,又背靠肃王这样的庞然大物,倒是在内务府混的风生水起。
可惜,在徐二郎外放河州的当年,宫中不受宠的皇子跪求到陛下跟前,让陛下为他做主。堂堂皇子,天潢贵胄,寒冬腊月里竟穿着三年前的破夹袄御寒。衣服破烂就不说了,关键是小的不避体。允文帝的暴怒可想而知。
再怎么不喜皇子,但也是他的种,竟被奴才们如此欺辱,允文帝的怒火让京城的菜市口接连半月被献血覆盖。朝堂震荡,宫中人人自危。
陈兴海倒是侥幸保住一命,可惜也被夺了官职,成了一介白身。不过这人真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管到了何种境地都能蹦哒。不过允文帝正在气头上,连肃王都不太想接他这烂摊子,更何况别人了。
反正陈兴海走投无路,老老实实在家呆了几年。也就是徐二郎扶棺送夏先生回故里安葬时,他还在家待业,怎么徐二郎这就出一趟远门,他又蹦哒起来了。
之所以瑾娘猜测陈兴海又混到官场里来,那也是有根据的。要知道因为陈府里的日子太“热闹”,而陈兴海是从内务府直接罢官的,早先交好的人都对他们避之不及。陈兴海到时不死心,还每天钻营着1起复,四处走动托关系。反观陈府包括吴氏在内的女眷们,可就老实多了。他们也就在府里搞出点动静,等闲一年半载不出门的。
而长安的行程一般都是固定的。平常在书院基本不出来,休沐日大半在家陪祖父母,剩下一段时间便是去街上逛逛,买些笔墨纸砚,书籍和辅导用的试卷。他常逛的书斋和吴氏偶尔去一趟的银楼又不在一条街上,这种情况下两人碰面的机会有多大?
当然,京城说大也不大,该见的人早晚能碰见。但没道理长安早几年都没碰见吴氏,偏他们回京后他就碰见了吧?
敏锐的第六感告知瑾娘,长安和吴氏绝对不是在街上碰面的,绝大可能是在宴会上。而最近一两个月,长安出席过哪个重要场合呢?答案就一个,那就是青儿和柯柯成亲时,长安出现过。哪个场合也最可能见到吴氏。
若说长安是跟着小舅舅迎亲到柯府时,见到了吴氏一面,随即去调查她的,这完全行得通,缺逻辑满分。
瑾娘觉得事情的真相八成就是如此了,只不知道,长安是如何一眼认出吴氏的。
瑾娘想着这些事情,面色的神色就变换不定。通河自然不敢直视主母,但瑾娘长久不出声,他免不了抬头看了一眼,结果就见瑾娘面上风云变幻。
通河见瑾娘面色不对,还以为是对长安此番行事不满,顺带对他“监视”小主子不高兴。前者他无话可说,后者,他却是要解释两句的。
“主子和夫人去河州前,主子忧心长安长平两位少爷被人欺负,亦或者闯了祸无法山后,特意让属下派了几个人在两位少爷身边盯着,以备不时之需。”
瑾娘闻言就知道通河2想多了,赶紧道,“这事应该的,夫君安排的很有必要。”他们都去河州了,徐父徐母又镇不住长平,那小子若闯了祸还真不好办。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