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儿,当即阻了一把。
也没见她怎么做的,就见手中她手中凭空出现一粒药丸子,径直射向那汉子的腿,那汉子哀嚎一声,“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旁边人都傻眼了,忍俊不禁说道,“干啥呢这是?”
“大过年的简单问个好就行,这还纳头就拜,咱也不是你祖宗,这礼受之有愧啊。”
“哎呦,大兄弟可别鬼叫鬼叫的啦,磕一下还能把腿弄折了不成?小娃娃都没你这么不顶事。你快起来吧,这么大块头跪在街中间,这不耽搁人走路么。”
那汉子却脸色惨白,脸上的青筋都绷起来了,片刻功夫,他头上的冷汗跟下雨似得往下滴,可看傻了看热闹的诸人。
然而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到底咋回事儿,后边跑上来几个便衣的衙役,他们喘个不停上来踹了那汉子一脚,然而二话不说将人捆住了。
边上还有打抱不平的百姓在叫喊,“干啥呢这是?咋当街绑人呢?”
两衙役中那位瘦削的汉子对众人拱手行了一礼,朗声说,“这人乃人贩子,最近丢的许多姑娘公子,就是他们的手笔。他们想干一票大的,趁元宵节多绑几个人把人卖到草原上的部落,或是南边的女支院去。衙门里抓他们抓了好几天了,偏这些人跟耗子似得,怎么都逮不住,如今好了,可算是抓住了一个。”
围观百姓哗然而起,气的当即拿了手中的物件不管不顾的往男人身上丢。
“丧良心啊,那个孩子不是爹娘的心头肉。把人家好好的孩子绑走就算了,还要卖到那腌臜地方,这人良心都黑透了。”
“快别说这些废话了,赶紧把人带回去好好审指不定还能探出其他几个人贩子的踪迹,还能找到那些没背转移走的姑娘公子呢。”
“哎呦,你们说这人贩子的同伙不会就在咱们中间吧?听说他们都是好几个人配合着行动,这一个人被抓了,肯定还有人在附近。”
这人一发声,周围的百姓都轰动了。他们连花灯都顾不上欣赏,迫不及待扭转头四处打量起附近人是不是像人贩子。
也真是让这百姓说准了,附近还真有两个人贩子。他们做贼心虚,掉转头就想走。又为防被人看出不对,那真是想跑还不能跑,只能慢吞吞的往前走。
突然,一人的肩膀被一个常年在街边贩货的货郎搂住了,“兄弟哪儿的人,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话还没落音,那被搂住的汉子已经挣脱开束腹,撒丫子就跑。这一跑可不得了,货郎当即一喊,众人都喊着“抓人贩子”快速围了过来。
另两个同伴见机会来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赶紧也鬼撵似得要溜。结果又被眼尖的人看见了,又是一声高呼。
街上整个乱套了,四处都是抓人贩子的呼声。那几个人贩子走投无路,片刻功夫就被抓住了。
只是他们作恶多端,百姓们看见他们的嘴脸深恶痛绝,往他们身上吐痰,或者干脆拿着烂菜叶子往他们嘴里塞。更有那些家中儿女被绑走的,气怒之下拿刀要捅他们。即便最后被差役制止了,这几个人贩子也被打的面目全非。
他们被差役带走时哭哭啼啼,心中却感激不已。
早知道河州民风彪悍,可是彪悍到这个地步,真是闻者伤心见着落泪。
就他们这模样,真是亲爹娘站在跟前也不认识。
也好在衙役拦了一把,不然命都留在这儿了。
衙役带着人贩子走了,可街上的喧热的气氛不仅没有冷却下来,反倒更高涨了。
长乐和小鱼儿作为目睹全过程的人,此时都心有余悸。
小鱼儿拉着姐姐的手,“咱们不如回家吧。”
长乐点头,“外面太危险了,回家躲躲吧。”
姐妹俩心有戚戚,转身想往回走,却不妨身后站着一个身量挺拔的少年。这人也不知道在哪儿站多久了,就在长乐身后,长乐没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