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就不劳夫人费心了。”这话可一点不客气,就跟指着知州夫人的鼻子,骂她多管闲事没多大差别。
知州夫人脸色一僵,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容长脸也拉了下来。
翩翩又蹙眉冷冷的道,“还有夫人带来的那位姑娘,也带回去吧。兄长身边是否要添人,自然有嫂嫂主张。我爹娘尚且不管,就不劳烦夫人费这么大心思了。还有嫂嫂的名声,也不劳烦夫人替嫂嫂忧心。个人过日子,冷暖自知。嫂嫂不在意那些闲言碎语,那些人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也就会在背后整些幺蛾子,你若是让她当面说,她怕是早就吓趴了。恐怕届时根本说不起半点风凉话,只能攀附谄媚的恭维嫂嫂。那些人的话当真不用在意,不然完全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夫人年长些,这个道理应该比我更明白。翩翩且不在夫人跟前卖弄这点见识了,不然夫人背后怕不得说我小人家家的目光短浅。我人小脸皮也薄,实在承受不起夫人那些鄙薄。”
这回换知州夫人脸色青青紫紫了。
她仗着瑾娘不在跟前,挑拨离间,煽风点火,想看同知府闹腾起来。结果可好,眼前这姑娘当真不是好糊弄的,而且这脾气也太烈了,和她明艳的容貌还真挺匹配的。
那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气势,说的知州夫人心中憋闷。又有被人用“阴沟里的老鼠”讥讽,偏还不能直接还回去,知州夫人险些被气的翻白眼。
她揉着胸口哎呦了两声,翩翩就让人喊大夫来。还口口声声道,“我家的风水和知州夫人相冲,看看,夫人来了坐了不足一盏茶功夫,这就犯病了。这么个情况,以后夫人还是少来府里吧,不然真出个好歹,我们可吃罪不起。”
这又是啥意思,还不是再不让登门的意思。
被人当面下了拒客令,这可真是把脸面揭下来往地上踩了。知州夫人连气都喘不上来了,被身边丫鬟喂了两颗药丸缓过来,却不敢再停留,赶紧离去了。
她怕啊。
这徐府的人当真和她相克,她以后还是离远着些吧。不然真被气出个好歹,谁给她偿命。
翩翩对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这才志得意满的往翠柏苑去。
怼人么,她绝对是一流的。
虐渣么,她也是专业的。
这知州夫人最好识相点,别再往徐府跑,也别在外边叽叽歪歪说些不中听的,不然,她且有的是招数对付她。
翩翩进了卧室将此事给瑾娘一说,瑾娘恶心的不得了。她想过恶客临门指定没好事,但知州夫人能做出如此“恶事”,也真是刷新了她的认知下限。
自己日子不舒坦,也见不得人家过得好。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人,她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了。
瑾娘当即就对青禾说,“去前边看看墨河和曲河谁在府里,不管谁在家,你把刚才那事儿与他们说说,让他们出去一趟,把这事儿告诉给老爷知道。”
这人什么毛病,有事儿没事儿就要来她跟前刷个存在感,当她跟她一样闲啊。先聊者贱,既然她敢伸手,她就敢剁她的爪子。
不过眼下她正在坐月子,不适合亲自动手,那就要劳动徐二郎了。
当天的仇当天报,不能过夜,不然今晚上她指定气的睡不着。
瑾娘如此一交代,青禾便应了声要出去。瑾娘想了想又开口,“让他们转述给老爷,就说我被这事儿气的胸口疼,这次怕不得落下月子病。这事儿因老爷而起,且得他给我个满意的交代。”
青禾含笑应了“是”,转身快跑出去。
翩翩见人走远了,这才坐在床边笑看着瑾娘,笑嘻嘻道,“就该让哥哥给嫂嫂出气,最好让哥哥直接找知州大人,把这事儿说一说,再让知州大人把那夫人给禁足了一年两年,再不行直接送去寺庙住几个月也好。这种人,见不得别人好,还总是满腔龌龊心思,动不动挑拨离间,知州大人娶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