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曼阖着双眸,双手抓着柔软的枕头,精致的小脸满是密密麻麻汗水,带着披散开来的乌发更零乱。
“……别急别急!说好一切听我的。”百忙之中,周言喻在抬头安慰了一句,又开动,接着吃……
“嗯。”周曼曼小脑袋不由自主的摇动着。
……这一晚,另一个人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新招,使在她头上。
可不使在她头上,又想去哪里使呢?
明天她便要独自去市区住一段时间,说好今晚听他的,今晚便是他的。说好以后他每周至少回市区见她一回。
……周言喻得意洋洋的笑,刚想加一步时……却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周言喻只得无耐的放开,下床去接手机。
这时周曼曼也不找什么遮掩布,直接裹着被单就奔入浴室,锁上门。
……唉,讨厌这种迂回方式,将人吊在半空,上不去下不来……她喜欢直来直往——
深深的,狠狠的,叫也是直接放声大叫。
有时她挺庆幸没有那么早要个孩子。
村里有些年轻的妇女就觉得不好太大声,孩子会好奇。
“曼曼,开开门,让老公进去伺候你。”周言喻挂了同事的来电,低下看着精神抖擞的兄弟,便施施然的过来推浴室门,可推不开,只得老老实实敲门,好生好气的哄着。
“……马上好,老公,帮我去一楼冰箱里拿一下那瓶红酒,我想在浴室里喝。”周曼曼边快速冲澡,边开口找了个不错的借口。
“好的,你在里头等着我啊。”周言喻边往外踏着脚步,边高声回着话。
到了门口,拉开房门又重重的合上。
可他本人没有走出房门,而是蹑手蹑脚的退回浴室门口等着,听着里头花洒哗啦哗啦的流,心越发痒了。
……兄弟越发抖擞,他伸手安慰了一下。
周曼曼见外面安静下来,就关了花洒,擦干身体,包着保养得宜的长发,披上只及腿的薄睡袍,轻轻拉开浴室门。
可为什么男友在门外伏击她呢?被对方一把搂了过去。
……
次日一早
周曼曼想起昨晚的事情,羞涩的不想睁开眼,揉搓着后腰,酸酸麻麻的。
……好不容易起床要下楼时,手机铃声响起来了。
周曼曼捡起扔在床下的手机,接通后低低的喂一声。
“醒啦?早饭是面条,记得吃啊,路上开车小心些,遇到别的车队,别开车门……唉,要不我请假送你回市区吧。”周言喻在老人活动楼的办公室,讲着讲着来了一句。
说到底有些不放心呢。被身边的士兵们哄堂大笑。
“撒狗粮……”
“真恩爱哦。”
“腰酸不酸啊?”
“……肾会不会虚啊?”
“……”
七嘴八舌,又是一阵哄笑。
“去去去……”周言喻笑骂了几句,又回过来对着手机嘱咐:“总之,小心些,到了给我电话。”
“嗯,好好好。”周曼曼乐滋滋的挂了电话。
哼着歌下楼,腰也不酸了,脚也不痛了,心,也满满的了。
可,一见那冰箱又忆起昨晚顶着这冰箱的羞耻情节,红着脸笑着吸溜完面条,换上白色及膝连衣裙,穿上白色单鞋,戴上白色宽边编织帽,茶色太阳镜。
空着手出了房门,下了地下室,跨进驾驶室,启动车子驶出周家小楼。
这一路上还算是平顺,进了市区,路上只有零星几辆警车,还是用电的,只有几处横着排着长长的队伍,少说也有几百位市民,有几十位年轻士兵端着枪来回走动着。
市民麻木的移动着步子,有提着保暖桶,有捧着保暖壶,也有提着水桶……一眼就便瞧出是在领粥,大部分市民表情木然,面带菜色。
周曼曼在一边用望远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