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芳菲当然不会因为费家宝几句好听的话,便改了行程。
如果是原主,也许会考虑一二。
费芳菲是万万不会给自己找麻烦的。
那个所谓的家,早早便没费芳菲的房间,回家就得睡客厅,记忆中的老旧客厅,那可是有三十来年的房龄。
蟑螂和老鼠见天儿会光顾一下。
从家宝上小学那年起,家宝就搬出父母的房间,占了费芳菲的房间。
当时的费芳菲是住校的,偶尔放假回来,就开始睡小客厅。
如果只是这一件事——
费芳菲也不会与父母关系闹僵,在她大学毕业后,上了班拿工资起,费妈妈就说要帮着管工资,帮她存起来,以后给她当嫁妆。
费芳菲又不是‘樊胜美’,当时她就拒绝了,说不存钱——存什么钱啊,交了社保和医保,就有国家管自己老死。
费芳菲是故意提起社保和医保,因为费家父母都没有交过,将钱省下来送家宝去各类兴趣班,伺候小祖宗那般。
对费芳菲却是另一副态度,原主要生活费和学费像刮父母的肉般。
费芳菲可没有委屈自己打工挣生活费,每个月都打电话回去要生活费。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费芳菲省吃俭用了六年,存下了四十多万,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家里父母知道,向她借钱,也不多,就是十万,说要给家宝买个新房,将来结婚用。
费芳菲立马去了省城给自己买了房,便对家里说:没钱,欠了银行一百六十万呢。
费芳菲也怕被家里说来说去,说动了,脑子一热真当借了。
这事之后,费芳菲便不再回家。
而家里卖了老房,买了新房也没有通知费芳菲。
费芳菲一生气,就借钱在镇上买了两个店铺,目的就是为了气气父母的。
他们说她不孝,费芳菲说会孝顺你们,等你们退休后就每月给赡养费。
……
“你找到房子啦?”费芳菲去同学果果家取行李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天,她已经安顿下来。
“我在网上就租下了,付了一年租金,要五万……真贵……”费芳菲自己那一套还是六万一年呢,却不觉得贵,还是毛坯房给人家,不过大了些,又签得久了些。
“这边就是这个价……”果果是本地姑娘,娘家有房,夫家也有房……她唯一的挫折是高考不理想,考了个大专。
学会计是为了在自己厂里上班。
“生活压力太大了……”费芳菲叹气。
“一样一样……”果果就有生儿子的压力,头一胎是女儿,又怀了一个,说不定还是个女儿,当真要生三胎吗?
她已经过了三个月,却不敢去查一查,娘家人说第二个还是女儿就跟娘家姓,可以继承娘家的家产,就是按她的心。
“我得先走了,明天得去面试……”费芳菲放下水果蓝,就要离开。
“行,有空出去喝茶……”只是客气而已,当初是同寝,关系还行,可是分开十来年,就没那么有话题,何况一个已经结婚生子,另一个还是大龄剩女。
“好。”费芳菲已经将自己的衣物书籍放到一个小推车上。
……
费芳菲自己那套房子是与一个本地租客签了十年的长约。
租客是要结婚用的,帮着装修,房租也不比市场价少,就是要长期用。
费芳菲租下来的这一套也是简装的新房。
房东就住在隔壁,两户一梯。
费芳菲想想原主猝死的命运,就没想能力工作,上班也是找正规大公司,有八千一万的月薪就够。
因而,费芳菲经济不是很富裕,计划找几个同住的单身女白领。
……
转年,费芳菲不光找了三位同住的女白领,还找了份月薪一万的工作,朝九晚五,双休,一家外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