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哪有!别胡说。”灵嘉左瞧右瞧,见周围没人,这才悄悄道,“她亲口说了,喜欢的就是福隆安。”
永琮嘶了一声,脸色顿时凝重了起来,这下情况复杂了。
互相喜欢,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任他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出来和嘉说“不合适”的缘由。
琢磨了半晌,永琮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惹得灵嘉放轻了呼吸,跟着害怕起来。
“你去景仁宫,约四姐姐来御花园最右侧的拐角处……”永琮肃然着脸,叮嘱了灵嘉一句,随即撒腿狂奔,跑向了乾清门。
看那奔跑的速度,谁也看不出他正饱受种田的折磨!
灵嘉握紧拳头,重重地嗯了一声。
……
“快要下值了,也不差这么一星半点的时间。再不走,你媳妇儿就要跑了!”永琮龇牙咧嘴,弯腰锤了锤大腿,“爷爷我快要累瘫了……”
福隆安皱起了眉,任由永琮拉着来到值房,疑问道:“什么跑了?”
他的额驸之名,难不成还有变数?
“还有,表哥,你不是我爷爷……”福隆安眉头拧成了毛毛虫。
永琮:“……”
永琮服气了,一巴掌拍去,“再磨磨唧唧的,你就做不成额驸了!四姐姐亲口说了‘我们不合适’,再不去问个清楚,当面表白,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去吧!”
福隆安霎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心
中惶惶然,正要换下侍卫服,永琮又是一掌:“你傻呀,御花园也有侍卫值守的。还不走?”
……
终于让两人见了面,永琮发誓,这辈子都没那么累过。
他已经不是咸鱼,而是一条死狗了!
灵嘉从墙根处探出头,悄悄朝亭子的角落望去,又缩了回来,见永琮痛苦地瘫在地上,呈大字型,顿时心疼坏了,摸摸他的脑袋,小声催促道:“我扶你去休息。”
永琮摇摇头,痛苦地闭了闭眼,挪了挪屁股,伸出手——
扒在了墙根处,伸长脖子,双眼放着光芒,有气无力地哑声道:“待会……再休息……我总要……看个够本吧?”
说着,呼呼地喘着气,脖子伸得更长了。
灵嘉:“…………”
另一边,福隆安手足无措,着急地解释道:“我怎么会嫌你公主的身份?我是自愿的,没有被逼!”
和嘉公主一见他,眼眶就红了,双脚止不住地抖,想跑,却提不起力气。
听见这话,她茫然地朝他看去。
“是贵妃娘娘同你说了,我额娘进宫的请求吗?”福隆安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小麦色的肌肤漫上了红晕,“那是我和额娘提的,我说,我福隆安要尚公主,她拗不过我……”
和嘉深深地吸了口气,颤抖道:“我……我信。你别说了。”
“那天表哥问我,有没有心悦的人,我想起了你送我的药膏,还想起了木兰秋狝,我们一起捉过兔子,下过河……”福隆安直直地望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的心底,执着地问,“我们怎么不合适了?”
他对温柔善良的姑娘有好感,这一切的源头,不就是她吗?
和嘉睁大眼睛,捂住嘴唇,好似漂浮在云端里,五彩烟花在眼前炸开,炸得她心头炽热,喜悦上涌,驱散了沉积已久的挣扎,痛苦,还有微不足道的自卑。
一滴泪淌落下来。
她的意识漂浮着,见自己呐若蚊蝇的声音:“额驸是公主的附庸……你出身名门,又有一身真本事,我、我不愿你被束缚。”
更不想多年以后,看见心上人怨恨的目光,那和刀割有什么两样?
福隆安一怔,许久没有说话,原来这就是“我们不合适”的缘由。
他握紧了拳,想了想,组织了一会语言,郑重道:“我不在意这些。若你在意,也没关系……我将创下不世功勋,让世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