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他竟然不知该笑还是该伤心。
老吕抱着冰袋在旁边抹眼泪，他就知道少爷心里还是记挂着爷爷，站在病房外面这么久都不舍得走。
听完重要消息，姜末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沈昀真相。
沈昀爸爸没去世之前，沈老头儿对沈昀真很好，现在他爷爷被穿越女占了身体，他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沈昀见她听完，摸了摸她脑袋，“走吧？”
姜末看他一眼，点头。
她跟着他和老吕告辞，被他拉着朝医院外面走。
她小声问：“我们不等沈青了？”
“嗯，”他反应淡淡，“抢救及时，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没必要一直等着。”
姜末张了张嘴，刚想问那穿越女呢，沈昀就突然回头，笑了一下，“难道姜末末要哥哥顶着巴掌印儿在医院等到明天？”
姜末：“……”
为什么这个坏人顶着巴掌印儿都能笑得那么风骚？！
这到底是什么神奇技能？
自己不在这十年，他是不是偷偷报了什么奇奇怪怪补习班，专门学过怎么勾引人？
一定是这样！
刚走两步，迎面看到一个身段窈窕女孩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女孩很年轻，二十岁出头模样，戴着帽子和口罩。
姜末这段时间浸淫娱乐圈，眼力今非昔比，直觉告诉她，对方一定是自己同行。
女孩急匆匆，越过姜末和沈昀时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径直朝vip病房走去。
姜末回头，正好看见老吕迎上去，和那个女孩说起话来。
她有些奇怪，问沈昀：“你爷爷还有别孙女啊？”
没等到答案，她抬头，看到男人脸上荒谬嘲弄。
老吕带着女孩进了病房，沈昀收回视线，不想把那些肮脏事情告诉他小女孩，随口道：“或许吧，不知道。”
顿了一下，他看了一下时间，问：“饿了吗？想吃什么？”
他们吃完早饭去沈家，耽误到现在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连午饭都还没吃。
姜末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外面也没什么好吃……想吃你做。”
“好，哥哥回去给你做，喂饱我们一家之主。”
他本来没别心思，结果话一出口，觉得似乎有些不是那个味儿。
垂眸看了一下自家小女孩，她毫无所觉，正拿着手机查附近超市。
他微微呼出一口热气，恍然间想，那个女人应该把最后一次机会用掉了，那他是不是……
可以对他小女孩做一些很过分很过分很过分事情了？
姜末查到附近就有一家超级市场，离得很近，就几百米，没必要开车，干脆直接拉着沈昀去逛超市。
超市挨着医院，人贼多，沈昀怕她走丢，紧紧牵着她手，听见旁边小女孩窃笑，也觉得好笑，问：“这么开心？”
“嗯，”她眼睛亮亮，“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逛超市呢。”
以前妈妈在时候，每次逛超市都要拉着老爸一起，她爸吃得多，一个人饭量顶三个男人，妈妈每次都要买很多东西，拎不动，就把老爸揪过来当苦力。
想起妈妈，她眼神暗淡了一下。
沈昀笑意一顿，似乎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难过，揉了揉她发顶，“那哥哥陪你多逛会儿。”
姜末立刻又高兴起来，用得上用不上买了一大堆，结完账，装了三个大袋子。
沈昀一把全都拎起来，牵着她手，“走吧。”
姜末也不和他争，想起父母以前趣事，问：“以前我和爸妈逛超市，我爸也是拎这么多东西，你知道他说自己是什么吗？”
沈昀扬眉：“给你们当牛做马？”
“错。”姜末得意洋洋，“我爸说他是我妈老驴。”
说完，她等着他笑，结果沈昀脸上表情有些怪，还咳了一声，没有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