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低气压中,秋觉这才意识到,平日里轻松的氛围都归功于时乐和萧执的拌嘴互怼。
第三日晚上,时乐正欲睡下,突然听到叩门声,时乐不过是迟疑了一瞬,萧执就在门外兀自说道:“时乐,再谈一谈双修之事。”
“……”好家伙,声音还真不小,恐怕秋觉叶知行都听得一清二楚,时乐愁的太阳穴直跳。
“我进来了。”
“……”时乐无语,台词的糟糕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接受范围。
啪嗒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萧执顺手合上门,两人彼此隔着月色相对而望,是时乐先开的口:“我都说了,不可能。”
萧执难得的,没摆出往日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而是以一种耐心的口吻道:“行,我不逼你。”
没想到对方态度这么温和,时乐都有些惊了,反衬之下倒显得自己是小题大做的那一方。
“我等着。”萧执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却笃定非常。
“等?”
“嗯,等你自愿同我双修那天。”
时乐不可置信的动了动唇,最后滑稽的扯了扯唇角:“做梦吧。”
“嗯,做梦。”如此说着,萧执扛起了时乐的腰,猝不及防将他推到被褥里。
“你做什么,喂……”时乐眼中掠过一丝慌乱,想起身又被萧执压住。
萧执的唇角微微翘起:“你说的,做梦,不睡着如何做梦?”
“……”
“双修可以等,暖床,不行。”
时乐真的很不耐烦了:“这天又不冷,暖什么床?”
萧执不动声色:“别闹,安静点。”
……谁闹了?
“我困了,睡了。”萧执很理所当然的钻进时乐的被子里,还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整个环在怀里。
时乐挣扎了一下,无果,萧执在他耳侧低声命令:“睡觉。”
时乐放弃挣扎,改用言语恶心他:“我说,萧执,你这样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吧?”
“我怎样?”
萧执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缠绕在时乐脖子上,让他经不住一激灵。
“对我,死缠烂打。“时乐专挑最恶心的词来说,不恶心死对方不罢休。
谁知萧执却未做出太大反应,只捏住对方的腰稍稍用力,将声音压得极低极冷:“时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我的侍见,就相当于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他的声音似毒蛇的信子游曳而上,时乐就似被人点中要害,身体轻微发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守在我身边。”
“你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乐。”
“这我不管。”
“……”
“别闹了,这些天同你耗着,我是真困。”
萧执一手捂在时乐鼻间,淡淡的草木冷香弥漫,时乐晃了晃神惊觉不对,等他想着屏息头脑已经混沌,眼前一黑沉入深眠。
萧执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怎么搂都觉得不够紧,真是着了魔了。
翌日,时乐在明晃晃的天光中醒来,睡足的他正打算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昨晚睡前……曾经口口声声嚷着双修的萧执似乎赖在他床上
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失身。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吧?”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