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是不是朋友啊宁初夏,你这不开心也不和我们说?”隋醉生气道,“你这是非得憋死!”
是憋到死了,上辈子原身到死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
不过这辈子,她就是C城第一小喇叭,就算别人捂着耳朵,也要大声告诉他。
钱琢拍了拍隋醉,示意她安静,让宁初夏把这段时间她们错过的部分补上。
这一说,就说了好长一段时间,桌上的甜品都已经吃光,却还是压不住两人泛苦味的嘴。
这隔着聊天工具,她们俩竟是完全不知道宁初夏受了那么多委屈。
“不过现在好了。”宁初夏单手托着下巴,“我现在开了家自己的店铺,正在经营,也算有了份自己的小事业,离家远一些,和婆婆的矛盾也少了,最近我和俊生聊得也多了,只是他比较忙。”
说到最后,宁初夏又有些沮丧。
钱琢已经坐到了宁初夏旁边:“你啊你,别老因为这些事烦心,你那么好,你们家俊生肯定会看到,等忙完了就能好好谈天说地,分享彼此心情了。”
“你们说得对。”宁初夏才舒展开的眉毛又皱起来了。
“怎么了?”隋醉忙问,她心里有些气吴和雅,这早和他们说初夏心情不好,她们再忙也会抽时间来的。
她们平时不在又不会和她抢初夏,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学生一样搞什么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好朋友。
幼稚。
宁初夏耸肩:“可能是我这回闹了点情绪,俊生好像误会我了,他可能觉得我脾气很坏吧。”
隋醉和钱琢面面相觑。
这句话除了离谱,就是离谱。
全天下还有比宁初夏更好欺负,更好脾气的人吗?受了委屈自己难过,硬气话都不会说,软绵绵地说人两句不痛不痒的,这人平时在的世界得是圣光普照吧,人人心中都有爱,才会觉得宁初夏脾气坏。
宁初夏当做笑话般地说起了昨晚的事,她好似没看到两位闺蜜脸上一瞬间的疑惑和莫测。
“我和他结婚以来,他没有一周是少于三天在外面应酬的。”宁初夏像是被逗笑,“我哪有和他发过脾气,也就是上回委屈哭了回,这就成母老虎啦?还怕我生气。”
“……可能是怕你伤心。”隋醉连忙接话,看着宁初夏脸上甜蜜的笑,一句话憋在心里半天说不出来,只能求助地看向钱琢。
钱琢立刻摇头,示意隋醉不许乱说。
可能是她们俩太多疑吧。
宁初夏口中的这位好丈夫寇俊生,又不哄她、天天应酬、甚至还为外出撒谎……她怎么看都觉得这人立身不正。
钱琢和隋醉很有默契,轮着从宁初夏口里套出了不少话。
“我本来是要去他公司的,俊生不同意,说这样影响工作,可明明他的表哥也在那上班的。”
“他应酬一般都得十二点过才能回来,他几乎不喝酒的,他要开车,应酬时当然不能接电话啦!这多尴尬。”
“他们公司其他的人去不去?我这哪知道,他回家总说很累,基本洗漱一下就休息了。”
……
越听越不对,钱琢暗暗思量,打算忍着交流不畅去找知道最多情况的吴和雅一趟,毕竟她知道的情况肯定最多,她这常年不在这,也不好打听。
宁初夏忽然招了招手:“不说他了,我和你们说个事。”
“什么?”
“你们知道和雅好像遇到了个特别好的人吗?”
隋醉心直口快:“她这不是一茬一茬地遇到吗?”
宁初夏轻轻拍了她一下:“可不许乱说,和雅只是感情来去比较快。”
她笑吟吟地:“我最近不是忙吗?经常找和雅她都没空说得加班,信息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回,我本来一直担心她工作压力太大,结果那天看到了她的朋友圈。”
隋醉和钱琢同时拿起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