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的,我想公主心里已经明白,诸多虚妄皆是强求,那侍卫的父亲仅是从四品的小官,无根基,无人脉,全靠自身走到如今,已是他祖上积德了,可与皇家比较,仍是不值一提,更何况,那小侍卫仅是他的庶子,连嫡子都不是,他的母亲,不过是江湖上游走的一武艺人,身份更是低下,如若你的想法被皇上知晓,稍有不慎,可能要让他惹来杀身之祸。”
我哑口无言,这就是我的身份带来的后果,我没有任何的决策权,我这一生都是被安排好了的,我唯一能做主的大事,大概也就只有死了。
我起身,安嬷嬷连忙为我披上外衫,我走到窗前,轻轻推开窗子,单手托腮,坐于窗前,抬头仰望那一镰弯月,安静又恬淡,这世间大概只有日与月是最公平对待每一个人的吧,不计付出,不求回报,于我于他。
此时的徐倾予也走在归家的路上,他抬头望向夜空。
“她该安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