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意义。”
这一切都让罗兰佐非常好奇。
“善行得到鼓励和尊重,恶行得到唾弃和咒骂,这总比善意被辱骂,恶行被叫好的世界强上无数倍吧?”
作为讼师行的
这下子罗兰佐彻底傻眼了。
罗兰佐所在的疫病科,虽然不需要做缝合,但是用显微镜观察样本,给动物做传染实验,还要隔三差五解剖病死的动物,和饲养员屠夫也差不多了。
“轻症的患者有钱看病,治疗起来还容易,你选哪个?”
罗兰佐点点头。
罗兰佐点点头,他在威尼斯的时候就是商人,作为商人也经常和法庭打交道,自然明白梁孟元的意思。
而讼师也从全能型的职业,变成了更多的细分领域。
罗兰佐发现,自己曾经认为是理所应当的问题,竟然完全无法回答。
这个班都是培养的各级官府的仵作,他们的主要学习内容就是解剖尸体。
罗兰佐还听说过学院中的一个传说,在创伤医学学科下,还有一个仵作班。
“禁止正规的医者提供服务,但是堕胎是无法禁绝的,那这些孕妇去寻求地下黑市的帮助,最后因为服用不正规的堕胎药死了,那尊重的是谁的生命?”
理解是理解,但是罗兰佐还是很好奇。
“我。。。”
“那就记住你现在这个想法吧,好好学习你的医术,用你的医术去帮助更多的人。”
“打个比方吧,今天我去产科听课,我就是是想要知道,在产妇遇到紧急情况的时候,孩子和产妇只能保一个的时候,到底是保大还是保小?”
“我。。”
李时珍医学院提供的住宿条件还是不错的,罗兰佐很快见到了自己的室友。
“开个玩笑,医学伦理不会这样提问的,我的问题是,在遇到这种情况,谁能给产妇做决定?”
梁孟元去产科听课也太离谱了。
但是他却从来不参加任何实践有关的课程。
如果是为了混资历,医学院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个问题让罗兰佐傻眼了。
“医疗,是不可能单用律法来规范的。”
他是有妻子的人,虽然他的妻子还没有生育,但是这个问题还是直接击中了他的心灵。
梁孟元说道:“道德不是律法,它从来不是用来规劝所有人的。”
罗兰佐慎重的说道:“先收治重病,再收治轻症?”
“当然不行,这可是一条生命!”
“??”
研究专门打合理官司的讼师,专门打刑事官司的讼师,专门处理民事合同纠纷的讼师。
甚至连整个打官司的流程都已经细分下来,有专门负责起草讼状的讼师,还有负责查询法条和以往判例的讼师助手,还有专门负责上庭辩论的大讼师,就和工坊一样,所有的流程都被细分下来。
厌恶虽然厌恶,但是很多读书人家的子弟,开始将子弟送入讼师行去做学徒。
比起其他医者,梁孟元从不穿白大褂,他上课也从没有任何规律。
“大都督曾经说过,这世界上最让他着迷的,就是头上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律令。”
他的室友叫做梁孟元,是一名特立独行的读书人。
对于梁孟元的清闲,罗兰佐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放下厚厚的包,接过梁孟元递过来的茶杯问道:
他会去任何一个学院听课,罗兰佐就在自己学院的课堂上见过他。
“我有一位族兄,整日都在研究律法,他想要用一套法典来规范所有人,通过律法来维系整个社会的运转。”
咱们师父可是从来不给乞丐一文钱,无利不起早的人物,要不是方镜真的有本事能学到东西,谁也不愿意给这种人当学徒。
“啊?”
“又或者这个孕妇有能遗传的疾病,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