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严医生,是我在没有了解事实的情况下,误解了你,我真诚的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
沈明珠麻溜的道歉悔气。
严屹轻笑的吐出一口白气,“还好,没白等,从昨天一直到现在,我都在想这件事。反思我到底是哪方面没做好,以至于让你会对我产生这样的误解,我挺郁闷的。”
这话说得,沈明珠感觉必须得下跪磕个头才能弥补愧疚,“真的对不起。”
“口头的道歉并不能弥补我心灵受到的伤害。”
沈明珠看着男人温润的脸,一时搞不清楚他是认真的还在玩笑。
“那你有什么要求?在我能力范围以内的。”
看出她的紧张,严屹笑了下,“还没想好,等我想到了再提,可以吗?没有期限吧?”
沈明珠想了下,答应了。
反正她也没说一定会办到,万一对方提的条件过于苛刻,那就赖呗。
脸皮厚,吃个够。
之后,两人又聊了钟箐的情况。
得知钟箐在沈明珠的开解下,已经打消了轻生的念头,早饭还吃到了沈明珠亲手做的猪肝粥和生煎锅贴时,严屹忽然发出一阵感慨。
“有时候,我还挺羡慕钟箐的。”
“羡慕她什么?”
严屹并没有回答沈明珠的这个问题,而是主动向她道了别。
目送沈明珠纤丽的身形消失在人海中后,严屹才转身朝住院部去。
……
看到严屹来探望钟箐,保姆很识趣的去了病房外,把空间留给两人。
钟箐率先对严屹说道:“其实你不用天天往我这跑,我没什么大碍,也不会再做傻事。”
严屹不置可否,“我今天过来是想告诉你,我们虽然是合作关系,但也算是朋友,在我力所能及内的事,我都可以帮忙。”
闻言,钟箐当真不客气的向他提了一个请求。
……
钟箐恢复得很快,三天后身体各项指标便达到了出院的标准,被准许回家休养。
钟箐回到家的第二天,楚玉清便催促着她去上班。
当然,上班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早点把新物色的“猎物”带回家。
钟箐没有违抗楚玉清,当天就化上妆容去了公司,用尽心思与单怡接触,并定时向楚玉清汇报进展。
她的顺从让楚玉清很满意。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
“明天晚上,单怡会来家里吃饭。”
得到钟箐准确的答复后,楚玉清立刻着手为明晚的“鸿门宴”做安排。
先是给管家和佣人集体放了假,又安排钟茵钟旻明天跟着她回娘家祭祖。
楚玉清是锦城人,锦城离奉城有两百公里,明天回去了,至少得住一晚才能回来。
也就是说,明晚家里只有钟箐、钟父和单怡。
……
夜已经很深了,钟箐却在卫生间里忙碌着。
她将一条黑色的男士内裤浸泡在盛装着透明液体的陶盆中,待棉质面料的每一根线都充分吸饱了液体后,才将内裤用摄子捞出,铺平放在暖气管道上,让其慢慢烘干。
她则来到窗前,出神的望着漆黑的天际,像是虔诚的教徒,期盼上帝的降临。
终于,在她眼睛酸涩难忍之际,漆黑的天际裂开了一抹鱼肚白。
天,终于亮了。
她期盼的晴天来了。
钟箐眼中溢满了笑意。
……
日出又日落,黑夜如期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