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出事。
“他们打到野猪了吗?”赵红仰着脖子往早上队伍离开的方向探望,心里默默祈求千万莫出事。
担忧盖过了收获的喜悦,杨大媳妇愁着脸:“要不我们找过去看看?”
“不用。”褚归拒绝了杨大媳妇的提议,深林危险,贸贸然找过去容易帮倒忙。
“那咋办?我们干等着吗?”赵红盯着褚归,盼他能拿个主意。
“我们先把火生起来吧,烧锅开水晾着,他们出去一天,装的水应该喝完了。”褚归镇定地指挥,“我带了米,正好挖了这么多茯苓,可以熬锅茯苓粥。”
在山里呆两个晚上,备干粮是合理的,褚归咋还带米了?
赵红又一次让褚归大开眼界,她们捡柴的捡柴,生火的生火,熬粥对她们来讲跟喝水一样简单。洗净的茯苓迅速削皮切成小颗粒,褚归受到了她们的“排挤”,被赵红赶到了一边。
无所事事的褚归挨个检查了起了她们的背篓,挑出错认的杂草单独放着,待会儿做对比用,教她们如何区分。
嘈杂的人声由远及近,褚归起初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待赵红问了一句“你们有没有听到啥声音”后,他果断起身:“好像是他们回来了,我去看看。”
耳中的声音越来越来清晰,褚归一眼看见了贺岱岳模糊的影子,黑乎乎的人群里,贺岱岳高了一大截。
“你们可算回来了,顺利吗,有没有受伤?”褚归上上下下把贺岱岳扫了一遍,“打到野猪了?”
“放心,我没受伤。”贺岱岳灵活地动了动四肢,“野猪打到了——”
“褚医生,岱岳领我们把野猪窝一锅端了!”贺岱岳话说了一半,便被铁蛋爸迫不及待地打断了。
一行人累并快乐着,抬着野猪回到昨晚睡觉的地方,男人们跟让人抽了筋似的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打野猪没把他们怎样,打完跟着贺岱岳返程差点给他们累死。
“贺岱岳走太快了。”铁蛋爸摊平做死尸状,赵红吆喝着喊他们喝茯苓粥,他瞬间诈尸,仿佛上一秒喊累的不是他。
褚归锤着草药笑了笑,贺岱岳走得太快,是怕他等久了担心。
“褚医生喝粥。”赵红把第一份端给褚归,褚归转手给了贺岱岳。锅的直径约二十八厘米,深二
十厘米,熬一锅填不住几十张嘴,一锅舀空,赵红接着煮了第二锅。
茯苓粥微甜,贺岱岳吹凉了几口吞进肚子里,褚归锤好草药敷到受伤那人的脚踝上,用纱布缠绳打结固定。
贺岱岳是没受伤,但队伍里有人一跤把脚踝扭了,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说来好笑,抓野猪的时候队伍毫发无损,抓完跟褚归碰上面了,他摔了,杨朗忍不住笑他真是会找时候。
“你的扭伤有些严重,近期别用力,回去了我给你开一瓶药油,你每天早晚擦两次。”褚归调整了绳结的位置,“以后走路的时候当心点,同一位置扭的次数多了容易形成习惯性脱臼。”
脚踝扭伤是很邪性的存在,平时不扭则已,一旦扭了,稍不注意就会接二连二地扭。
“我记住了,谢谢褚医生。”王继业表情里藏着丝心虚,话音落下,一道手电筒的光恰巧从他眼前闪过。
正常人眼球遇到强光的第一反应是紧闭双眼或者偏头用手遮挡,王继业动了动眼球,褚归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你眼睛能看清我的手吗?”褚归抬手晃了晃,“我伸的几根手指?”
王继业表情一慌:“五、五根。”
他的结巴佐证了褚归的猜想,他转过身:“光哥把手电筒给我一下。”
晃到王继业的正是贺代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