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险胜一筹,不敢当!”
说完他看着还在研究这盘棋局的人,暗暗的摇了摇头,没人知道,沈凌然其实是个棋痴!
他每次与他对弈,裴景淮都会稍稍赢他几步,而就这几步,就够沈凌然回去复盘,然后再约他出来对弈。
一来二往的两人也就熟悉了。
“凌然,咱们这都下了一上午的棋了,我让你送的东西可给你大姐姐送了?”
沈凌然头也没抬的“嗯”了声,说着:“送没送到位,你等一会儿我家小厮来不来就知道了!”
说完,他抬眸轻笑了声,说:“景淮兄,你可知送的那些东西,对我的影响,是你陪我对弈多少局都还不回来的。”
“嗯?”裴景淮挑了挑眉,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话音刚落,就见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随之而来响起的是爽朗的声音,“你们俩可真是过分,来这儿躲清闲来了,我被我爹提溜着耳朵教训,你们也不派人去解救一番。”
武康满脸幽怨的看着对弈的两人,一屁股坐在了他俩的对面,拎起置在桌子上的玉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嗯,这还是白毫银针呢!”
他见说完无人理他,撇了撇嘴,张望着远方,竟让他看见有小厮往他们这面走。
遂碰了碰身边人,问:“凌然,那小厮是不是找你的。”
话落,就听见那人说:“二公子,大娘子说她在海棠院等你,让你速回,有事说。”
沈凌然摆了摆手,回着:“你跟我母亲说,那些东西我即送了就是送了,母亲不必多问,再问下去也是我们姐弟情深。”
武康冷不丁从沈凌然嘴里听到姐弟情深这四个字就知道说的谁了,忍不住笑了两声,开玩笑说着:“凌然,你这棋局不会是答应了某人要求换来的吧?”
“你以为呢,我们的裴世子爷就那么闲?”
沈凌然说完,见裴景淮眼角眉梢都染上了笑意,不由得在心里鄙夷了起来。
简直没眼看。
无意中扫到武康腰间的挂坠,皱着眉说道:“你这挺好的玉佩,怎么配了个看着编织手法青涩的穗子?”
武康顺着他的眼神,看向那条用五彩绳编织的穗子,笑着说道:“这是咱们世子爷从乡下回来后,我去看他,他送给我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有了这么个穗子,索性看我喜欢就送给了我。”
顿了顿,他说道:“这些年我不舍得扔,时刻带着它,就是想提醒我们世子爷,别太重色忘友……”
沈凌然听后笑了笑,眼睛却始终盯着那条穗子看,半响,他说道:“你这穗子……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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