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位窦夫人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好在我只为功德值,钱财而已,于我如浮云。”
【亲亲,话不是这么说的。】
【多多攒钱,您能用钱做很多好事,换更多的功德值,还能让您的日子过得更好!所以亲亲您要努力努力更努力,躺平思想不可取!】
崔舒若才不会被系统忽悠,“我现在舒舒服服的难道得不到功德值吗?光有钱没有权势,只会成为别人眼里的大肥肉,别光想着忽悠我!只要我站队对了,将来就算躺平也是一辈子荣华富贵。
统子,请不要用资本家的那副嘴脸对你的宿主!!”
【被亲亲发现了呢~】
“呵呵。”
揭穿系统真面目以后,崔舒若的心情好多了,她脸上的笑意真真切切,倒引得窦夫人心里生了愧疚。
崔舒若是个好孩子,可惜自己为了大局不得不利用她。
窦夫人心里想着,衣食住行上就绝对不会亏待了崔舒若。
芳芜院少说也要两三个月才能休憩好,可在窦夫人的不断过问下,不足半月就硬是赶工完了,而且比起原先要奢华许多。里面的许多摆件都价值百金,还都不是走公中的账,而是窦夫人从私库里拨的。
不仅如此,得了功夫,窦夫人就找来人伢子,愣是将能看过眼的下人选了再选,甚至在齐国公府的家生子里头也挑了再挑,又选出手脚干净,面容整齐的二十个人送到芳芜院里,排场大到整个并州都晓得齐国公府里又多了个女儿,十分受宠。
而算上原本就伺候崔舒若的十个人,这回芳芜院里,供驱使的杂役跟小婢女就有十个,剩下的除了贴身的四个婢女,还有洒扫的、打扇的、煮茶的等等,足足十六个婢女。
崔舒若出门的时候,身后也是浩浩荡荡的跟了二十许人,比起齐国公府真正的郡主赵平娘那也是毫无差别了。
还有月钱,赵平娘每月有二十贯钱,因着郡主娘娘的头衔,朝廷每月还会拨下五两金,也就是约三十贯钱,可谓是数得上的富贵。
崔舒若明面上的月钱也是二十贯钱,但窦夫人悄悄吩咐账房每月从她的嫁妆私账里多划三十贯给崔舒若,让她的婢女直接领回去。
看着不过是比原来多领了近双份的月钱,可实际上齐国公府给女儿定的月钱本就极高了。要知道并州寻常六七品的官宦家中,给未出嫁的女儿定的月钱最多不过是五贯钱。
也就是齐国公府数代人的积累,比起洛阳城里的一般王公贵族还要富裕许多,才敢这么宠女儿。就是正经的王侯府里,因为儿孙众多,小郎君们每月的月钱才不过十贯钱。
这消息也不知从哪走漏的,总之在下人里是人尽皆知。
嘴碎的下人都晓得了,传进主子的耳朵实在是再简单不过。
赵四郎君赵知光同朋友在外斗了蛐蛐回府,本就因着输了人,一肚子火气,谁知晓回府的功夫,就在假山后听到下人嚼舌根,说自己的阿娘有多么宠爱崔舒若,简直拿她当成心肝了。
赵知光在假山后越听越气恼,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可前头的下人们还无知无觉的在那说是非,还有不长眼的竟然提到赵知光。
“都说当娘的只疼亲儿,我看也不尽然。夫人对二娘子多宠爱啊,明明不是亲生的,也没在身边待多久。四郎君可是夫人亲生的儿子,可夫人见到四郎君从来每个好脸色,真是啧啧……”
说的津津有味的下人,注意到刚刚还兴起的几个人,突然不说话,面色青白的看着自己身后,他也不禁回头。
结果这一回头,就是一个窝心脚,只将这人踹得飞出去,倒在地上猛地吐了一口血。他头晕眼花之下,都来不及看清是谁。
而赵知光冷冰冰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鬼,“哼,既然如此爱说闲话,就去阴曹地府向阎君说去吧!”
赵知光挥了挥手,知道他秉性的侍从小心翼翼的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