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上车就给陈二郎把脉,随后发现没有药箱,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他也就干脆先八卦一下:“这一位是二公子,还有三公子和二小姐,都是杨姨娘生的。”
姜老爷子平日里顾及自己的身份,也不好意思和人说这些家长里短,现在有机会,倒是说的停不下来了:“听说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是太太跟前长大的。”
“反正陈家口碑不错,也没听说二公子被赶出家门啊?”
他也担心陈二郎是去做什么不能被外人知道的事,才会带回自己家中。
这也幸亏陈二郎是陈太太跟前长大的,也亏得陈二郎前儿才为姜家送过家书,他也不好翻脸不认人啊?
再说,救了陈二郎,肯定能在陈县令面前卖个好。
冬青喊着门房卸了门槛,让肖莲直接把骡车赶到客房门口后,他就利落的抱着陈二郎进去,又去主院拿来药箱。
“哎呀,”肖莲立马想起被她们耽搁的事:“胰子还没给李东家送去呢?”
他可就只有三个儿子,哪个都喜欢,但难免会更偏疼点能说会道,会哄人的二郎。
因此听到这噩耗,让他心急如焚,连‘本官’的自称都忘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他的小命,要是有个好歹,那就是砸了他的招牌。
陈县令听了,都忍不住怀疑自己有健忘症了,要不然他怎么不知道,自己让人去传姜老大夫?
虽然心里疑惑,他还是点头:“请姜老进来。”
反正这一回自己是超常发挥了。
难得有闲心泡了杯茶,多少闲情闲绪雨声中。
“别急,”肖筱劝她:“这么大的雨,也不会有人去杂货铺买胰子,等陈家的人来了,问过咱们就能走了。”
再者他心里也明白,要是自家儿子真的不好,那姜老爷子肯定是恨不得把大夫们都给找来,好给他作证。
趁着没有丫鬟婆子在,肖莲爱惜的摸了摸衣裳:“这料子不薄,怎么还能这么柔软呢?”
不过理智告诉他,那就是打脸姜家了。
又写了一句: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这么一想,顿时觉得有病的自己,也是很懂事的。
姜老太太当然知道轻重:“你放心。”
姜老爷就起身往外走,正好遇到听到消息赶来的姜老太太:“我听说你又把姜家姐妹带回来了?她们出了什么事啊?”
要是自己真的有病,也可以让姜老瞧瞧。
哪怕陈家看着太平,但公子小姐们不是同一个娘生的,谁知道内里有什么龌龊事呢?
姜老爷子为了见陈县令,还对衙役撒了个谎:“劳烦替我通报一声,是县令大人使人唤老朽来的。”
姜老爷子进来后,先抱拳行礼:“草民见过大人。”
但也有小部分人喜欢下雨天。
冬青应了一声。
等听他说完后,陈县令脸色都变了,立马道:“我这就随你去看那小兔崽子。”
不管什么年代,银钱都能解决百分之九十八的问题,只有健康无价,生命无价。
万幸他没白吃这么多年的饭,也庆幸师兄给自己的解毒丸,要不然他还真的束手无策。
姜老爷替他针灸后,又用小刀划开他的手指头放出黑血,等到流出来的血从黑变红,他才让冬青给他上药包扎,自己再一次仔细的给他诊脉后,一直皱着的眉眼就舒展开了,拿起笔写了个药房:“冬青,等下你亲自去抓药。”
陈县令看了一眼儿子身上穿的衣裳,倒是没有附和,琢磨着半个时辰也快到了,要是儿子不醒,自己再请别的大夫来看,姜老爷不好意思怪自己。
陈县令颤抖着手握住儿子的手,感受到儿子手的温度,再看他的脸色也不是特别难看,悬着的心总算是稍微放下来了一点:“我儿为什么还没醒?”
他心里怀疑姜老爷子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