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博赡收到了道歉信看了几眼,就随手一扔在书桌上,他现在看到闫功这个名字就心烦。
就是这个人害得他和孩子的关系变得更加糟糕,现在詹意远对他的误会越来越重。
詹博赡头疼地按着脑壳,屋子里的檀香也没有让他心静下来,反而更加心烦意乱。
他该怎么做呢,詹意远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不希望他们之间有隔阂。
詹意远一大早去了教室,直接爬下睡觉,这节课的内容他早就学习过了,所以不是很担心。
他一般不回宿舍,平时就在外面睡。昨天更是直接在火锅店里睡了一晚上,睡得腰酸腿疼,十分乏味。
比起糟糕的身体,他心里更不舒服,每次和詹博赡吵完架,他就很难受,他明明知道是闫功和詹博赡的关系不好,闫功犯的错不能放在詹博赡头上。
但是他在詹博赡面前就是说不出好话,两人总是针尖对麦芒。
艳阳高照,风高气爽,微风吹过树梢,火车站人来人往,穿着秋装的人形形色色,大家只盯着自己的路,为了讨生活奔跑。
周一,大家都忙着工作,去修车的人不多,猴子拿着彩纸打印的传单,在火车站口吆喝。
猴子陪着笑脸给大家发传单,大家却把他当成骗子,看都不看传单的内容,猴子有些挫败,一连两天都没有人理他,不过他刚来京城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处境。
他刚去修车店的时候,其他学徒看不惯他,也经常对他冷眼相看,不过他都忍下来了,因为他觉得生活只会朝前看,只会变得越来越好。
如果今天没有人理他,那他就明天再来,总有一个机会的。
第二天,天气依旧晴朗,今天卫生局去京城的所以的饭店检查,自从垃圾处理站被彻查之后,卫生局一下子就严了不少。
麻风他们因为年纪太小,有些雇佣童工的嫌疑,老板娘就放了他们三个出来玩,正好被猴子请来拉客。
三个孩子半大点儿,长得很喜庆,路过的人们都会看上几眼。
饺子买了一根糖葫芦,蹲在一个墙角吃。
路过一个穿着黑色长大衣,戴着黑帽子的男人从他旁边走过,这个男人好像注意到了饺子,就蹲在他面前笑眯眯地问:“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东西呀?”
饺子感觉这个男人很奇怪,他的眼神不像是看着一个孩子,更像是看着一件商品,饺子在大街上流浪了那么久,他看人的眼光很准。
见饺子一直不说话,男人从怀里掏出了几块大白兔,大白兔在这个时代是非常贵的糖果,只有大户人家过年的时候才会摆在桌子上。
“小朋友,叔叔看你很可爱,这些糖请你吃。”饺子不是个普通的孩子,他感觉不对劲就一把推开男人的手,噔噔跑回去了猴子旁边。
猴子看着匆忙跑过来的饺子,低声询问:“怎么了?”
“我感觉那个男的不是个好人。”饺子回头一指,却没有在人群之中找到那个黑衣男人。
猴子不以为意,继续派发传单。
突然一个着急忙慌的中年妇人,发现饺子他们就蹲下看他们的脸,然后嘴里嘟囔了一句:“不是啊......”
猴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嫂子,你在找什么呢?”
那位中年妇人也不理猴子,急匆匆的跑去了其他地方,她穿着对襟红色毛呢大衣,嘴上抹着正红色的口红,勾勒出唇线,头发齐齐地扎在脑后。
但是因为匆忙的赶路,有些凌乱,脚下踩着一双羊皮小高跟鞋。
一看家境就很好,猴子没想到有钱人都这么没有礼貌,歪着嘴巴切了一声。
后面才知道是有人偷孩子,那个妇人就是孩子被偷了,才会那么着急。
她引起来不少慌乱,这个站口上的人都开始排斥猴子他们,猴子只好带着饺子他们换一个站口发传单。
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