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萧明烨,他也不会再把先前的事情讲述一遍。
“本殿下只是同闻璟叙旧了一番罢了,”萧明烨艰难道:“并没有谈论其他,至于起义一事,狗子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就当本殿下胡言乱语罢了。”
幕僚勃然大怒:“叫我大名!”
“好的狗子,知道了狗子。”
萧明烨敷衍道,也不管跳脚的幕僚,便要往床上躺去。
狗子——也就是如今名唤都嗔的幕僚,冷笑了一声。
萧明烨也同样冷笑。
光看名字,是不是以为都嗔和都痴是什么兄弟关系?其实不然,他们俩离成为兄弟,只差认识了。
因为迷恋都痴的画技,连自己赐的名都不要,非要叫什么都嗔!
难听死了!
狗子都比都嗔好听!
再者说,贱名还好养活呢!
萧明烨躺在床上,不搭理都嗔了。
都嗔看了看柜子,意识到他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般发病了,嘴角轻勾:“行,我待会就去问江闻璟,究竟发生了什么。”
萧明烨:“!!!你敢!”
他一个弹跳从床上起来,警惕地看着都嗔。
都嗔丝毫不惧:“你猜我敢不敢。”
萧明烨:“……”
他深吸一口气:“好,都嗔,行了吧。”
都嗔眨眨眼,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且反正他也不起义了,也没什么商量的了,正准备走,身后的萧明烨却弱弱道:“誉王和南蛊王子,是怎么一回事?”
都嗔:“???”
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珍稀动物一般:“你竟然不知?”
萧明烨:“……”
他颇有几分恼羞成怒:“这有什么好稀奇的!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事事皆知!”
吼罢后,他突然便想起了江稚鱼。
她既然连自己的结局都知道,那对这些事,应该也了如指掌吧。
知道这么多,那她岂不是小神仙?
那她知不知道都嗔的结局?自己死了,都嗔这个小傻子,不会跟自己一起走了吧?!
都嗔看着萧晏礼的表情从暴怒又到忧愁,打了个激灵,心中对他到底遭遇了什么越发好奇了。
“殿下说的事,属下慢慢说与你听。”
都嗔一边讲着,一边心里琢磨,自己肯定要抽个时间去一趟,套个话出来。
萧明烨一边听着,也在心中想着再寻个什么理由,去见见江稚鱼,也顺便能从她口中,套出都嗔的结局来。
……
萧初霁因着白月光一事,消停了一段时间,如今许是觉出不对味来,又继续故态复萌,纠缠起玉容来,还如同贺言庭说的那般,怀疑江康安,还给他下了请柬,邀他到府内一叙。
江康安手上拿着请柬,如同拿着烫手山芋一般。
他如今一想到萧初霁,便会联想起这几周被稚鱼支配的恐惧。
明明在屋内,火炉还烧得正旺,江康安愣是打了个寒战。
这人怎么就跟个疯狗一样死咬着自己不放了呢?
江康安也查过了,萧初霁的白月光与自己惟一的交集,便是她被山匪劫掠,自己救了她一命而已,自那之后,自己便再也没见过她才对。
江康安轻叹了一口气,江稚鱼正巧路过,瞬移到他背后看了眼请柬,语气幽幽:“这人怎么阴魂不散的。”
江康安虽被她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但训练已久的肌肉记忆还是让他霎那间出手,抓住了江稚鱼想要下毒的手。
江稚鱼欣慰地点了点头。
【这些天的辛苦,还是没有白费滴。】
江康安:“……”
他失笑,主动询问道:“如何,要去吗?”
“当然。”江稚鱼不带半分犹豫。
毕竟自己闲得很,有人主动送上门,她当然要看乐子。
两人达